林音一手抓住他後勁，便輕聲喝道：“殿裡有冇有人？有就兩下眼睛，冇有就眨三下，不眨就死。”

小寺人又說道：“玄武門往南不遠，矮些的那道便是。”

小寺人答道：“是的，我們這間是含元殿，再往北顛末宣政殿、紫宸殿還要過太液池就又有一道門，過了以後便是麟德殿，然後……”

楊夫人與公西晚晚也清算結束，四人坐在一起說了好些閒話，又要留林音二人吃晚餐。二人不肯再費事，便直言回絕。挽留不住，楊棲梧送彆時說道：“客歲曾得林兄弟給小兒渡真氣，這一年來小兒身子確切非常健旺，這份交誼尚未酬謝，本日林兄弟又給我拿來如此貴重的紙筆，這真是……”

皇宮雖保衛森嚴，卻也攔不住林音。輕飄飄的超出大明宮最南丹鳳門，便見一週遭數百丈的廣場，廣場上隻要來回巡查的侍衛，便無其他修建，非常空曠。丹鳳門再往北一裡多遠才見一座大殿，大殿森森，無燈無火。

“夠了！”見小寺人如數家珍的囉嗦下去，林音有些想笑，問道：“是否一嚮往北走便能到內重門？”小寺人想了想說道：“是的，但含元殿後到處都有保衛，過不去的。”

歸去的路上，公西晚晚對林音說道：“郭昢挺故意的啊，曉得籌辦禮品。”又對林音說道：“你就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