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豐虎一聽,也學著糯寶說話:“當然是大鍋鍋啦~二鍋鍋每天偷糯寶去他被窩摟著,糯寶最喜好二鍋鍋了!”
村東的劉婆子也嘀咕:“咱村自打有祖宗庇護,可都順順鐺鐺的,咋就他家出了這糟苦衷呢。”
“涼~不要,不要這個鍋鍋!這鍋鍋裡有壞東西!”糯寶聞出味道不對,捏著鼻子,甕聲甕氣地說。
想著她為了懷上孩子,都快鬨出芥蒂了,馮氏便冇戳穿她,隻是把鍋扔了。
看來這老邁媳婦,公然是偷摸喝藥了。
“嘁,祖宗就不挑了?就薑家二房那缺德樣,除非是祖宗瞎了眼,不然也不成能庇佑他家啊!”張秀才他爹這時插嘴。
“老二媳婦,昨個兒你給糯寶熬雞湯時,把鍋底熬糊了?”
等再醒來時,仍緩不過勁兒來,竟有了幾分癡傻。
馮氏感覺奇特,但也冇再問旁人,正洗了鍋就要給閨女熬個瘦肉粥。
孫春雪不由臉紅,這藥真是傷身,又悲傷啊。
她看著那一片鮮紅血漬,臉都皺成苦瓜了:“明顯娘都給藥了,也喝了有些日子啊,莫非是我喝的量不敷嗎,可一天也有一大碗了啊。”
把頭垂得更低了:“知、曉得了娘……”
畢竟,馮氏和薑豐年都不準她亂吃藥,她不敢明著來,隻能偷摸行事。
孫春雪也不敢搭茬,從速往屋裡送水去了。
又換作語重心長道:“不管你熬冇熬藥,娘都要叮囑你,是藥三分毒,那玩意不能亂吃,你這身子安康,遲早都會有孩子,如果拿藥瞎折騰壞了身子,那纔是得不償失。”
孫春雪心虛地垂了垂眼。
她倒是感覺歡暢,隻當娘對婆家有了好感,恰好兩家也能緩緩乾係。
“我說老二你是不是皮癢,再敢半夜把我閨女抱去你屋,你看我抽不抽你!”
李七巧看都冇看就點頭:“娘,我啥時也冇熬糊過東西啊,再說給小姑弄雞湯,我向來都是用大鍋燉的,那樣更香。”
此番又冇懷上,孫春雪愁悶得不可,換完褲子,倒在炕上就開端躺屍。
可白氏向來看不上薑家,從不登門沾邊,她來能有啥功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