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……”
“……天然。”
“要不要再睡一會兒?”豐元溪指尖繞起鋪散在阿挽後背的黑髮,柔聲問著身上這個軟綿綿賴著的小女人。
“咦……嘸……”阿挽還未回神,唇瓣已被打劫。細細纏綿的吻,和順卻強勢,讓她心悸不已,不幸小女人一向到下車還懵懂的算著早晨能夠玩多久。
感謝櫻洛扔了一個地雷,女人多來冒泡泡唷。豆子來抱一個~~
豐元溪翻開門,裴安就眼尖的從院子門口衝過來,“王爺,李總管在等著了,但是皇上說以您和王妃為主,實在不得空,早晨再一起用膳就行。”
阿挽望著鏡子裡,抬手覆上髮髻上插著的白玉簪子,頂端鏤空的花飾,隨後又撫摩了一下本技藝腕上的鐲子。
豐元溪牽著阿挽踏出房門,快到院子口了,小女人才感覺有些不對勁,“大黃呢?”
大廳裡站滿了王府大大小小的下人,阿挽驀地有些驚到,豐元溪安撫的捏了下小手,帶著她坐上正上方的主位。
半晌,豐元溪拉著她起家,理好臉側的秀髮,眼神和順的望著她,“阿挽和母後說悄悄話了。”
豐元溪躺在床上賞識著小女人跨坐在他小腹上衣衫不整的模樣,鮮豔嬌媚的微嘟著紅唇,何況穿戴是他的裡衣,滿身高低都披髮著一股才被心疼過的含混氣味。豐元溪輕歎一口,也一道坐起家來,幫著她把衣服理好,袖口捲起。
這對小伉儷明顯很喜好這個新稱呼,泡在溫泉水中、洗漱、綰髮都玩的不亦樂乎,好久才密意濃濃的為對方打理好衣衫。
方姨昨日就為阿挽籌辦好了本日進宮要戴的頭飾,阿挽目瞪口呆的盯著滿滿一小匣子的金釵玉飾不免有些鬨心,這要都插上可比花胡蝶還招搖。阿挽拿起一支最大的鑲碧玉金釵衡量了一下,得,總的看和昨日的禮冠不相高低了。
豐元溪看了一眼跟在裴安背麵跑來的李福成,回道,“待用完早膳再說吧。”裴安從速的去讓人端早膳過來。
“在徒弟那,過幾日便取返來。”豐元溪對於擾人的大黃天然是巴不得脫手,可小女人惦記取,他也冇法。
豐元溪點了一下嘟起的小嘴,淡淡笑著,“親一下,玩一刻鐘。”
元溪(挑眉):是嗎?那我們重新親,重新計數。
“娘子……”
“再叫一聲……”
“然後……我們出去玩……”阿挽說的謹慎,新婚第一日隻說了要去宮裡,也冇說能不能出府玩。隻是第一日就出府玩,想來也不甚端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