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的天氣已經大亮,燭台上的花燭也燒得僅剩一點點了,陽光蓋過微小的燭光透入幔帳,投在床上交頸而眠那兩人的臉頰上。
阿挽見豐元溪不像活力的模樣,膽量便大了,身子也放輕鬆了,小手攀上豐元溪胸膛,嬌氣的應著聽著還挺高傲的,“嘸……我偷偷拿了那兒的小冊子,畫了好多東西,並且……冊子上說如許做男人會舒暢。”
“元溪……”這般的狠惡,小女人哪能抗的多時。不過半晌,在豐元溪低下頭輕咬那顆小櫻桃之際,兩隻小手抓緊他的後背,所幸未留長,隻抓出淡淡的紅痕,一聲一聲弱弱的哼著。
豐元溪哼笑,既然小娘子要求的,他天然要滿足。 一個挺身,頂到最內裡,又快又狠。阿挽啊的一聲,冇了力量,連綴不竭、過於刺激的酥麻感讓她仰起脖頸,“啊……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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豐元溪瞧著阿挽一臉“求表揚”小神采,眼睛晶亮晶亮的,當真隻想抱著她說,“我的阿挽最短長了”。他都能想到小女人是如何麵紅耳赤卻還對峙著把那本冊子看完,隻是為了讓他舒暢。
阿挽也乖乖的不動,豐元溪暗笑,小女人的睡姿真是再循分不過了,一個早晨隻是翻了幾次身子,一向躺在他的度量範圍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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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挽眨眨眼回想了一下,臉上嫣紅嫣紅的,卻又冇法辯駁他的話,隻好負氣地重新趴回男人胸口,軟糥糯的應道,“元溪壞……”
床榻已經清算了一遍,連染了憂色的方帕子也被喜娘取走了。豐元溪攬著人躺入被子裡,望著還是泛著慵懶嬌媚之色的小女人,豐元溪內心像是被裝滿了一個個小阿挽,每個都膩著搶先恐後地喊他,“元溪……”硬生生的把整顆心都擠得滿鐺鐺的。
固然並非第一次見到這般懵懂的小模樣,可次次見到總讓豐元溪想把人往心底裡疼,聲音一柔再柔,“醒了嗎?餓不餓?”
豐元溪抬手勾起阿挽的下巴拇指摩挲著,唇瓣勾起魅惑的一笑,“阿挽必然冇看完,冊子上必然有說,伉儷間非論何時都能夠做的。並且,現在我也想讓阿挽舒暢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