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溪……”阿挽蹭了下豐元溪的胸膛,一瞧見兔子花燈,從速提過來,忽而想起甚麼,莫不可惜的拉著元溪的袖口說道,“糖畫掉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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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高興的莫過於文朝帝,豐元溪能如此用心對待朝政,他甚是欣喜啊。
豐元溪掃了一眼已經被人踩碎的糖塊,摸摸小女人的臉頰,“歸去的時候再買,嗯?”
“給我放……”阿挽怒的甩手,兔子糖畫掉落在了地上,“開”字還未出口,不曉得從那裡冒出來兩名身穿深藍色衣衫的男人利落的把人隔開,一句話不說的擋在阿挽身前,冷酷的瞧著那三人。
阿挽凝眉,“我不喜好。”
可再一揣摩,文朝帝把統統兄弟都扔出了都城,這都城裡可冇彆的皇親國戚。再考慮這位的年紀,也就隻要睦宣王爺和大皇子有點能夠。然王爺昨日新婚今兒也該當在府中,大皇子被圈進皇子府,那明擺著這位爺也必然不過是哪家大臣的公子。
阿挽本來還擔憂著許蕭逸和顏寧會跑來發兵問罪呢,誰知到第二天一道吃午膳見著那兩人,就彷彿明天不約而同地俄然失憶了一樣。阿挽感覺不美意義,主動地提起中秋早晨,這二人手忙腳亂地放下碗筷跑了。
豐承洛瞧了一眼她手上簡樸的兔子燈,嗤之以鼻,“得了吧,就這麼點襤褸玩意,你就跟他走了?小白臉一個,跟了小王我,今後包你繁華繁華。倒也該當是哪家大臣的令媛吧,如果流派相稱的,小王今後就許你做王妃了,如何?”
萬全一看急了,“快,給我站住。”要不是這是都城,早就綁著人走了,真費事。身後兩人也忙去攔,人還離著阿挽幾步遠呢就被侍衛提著衣領給提溜住了。
豐承洛驀地大笑,“王妃,你是哪門子王妃,這都城裡可隻要一個王爺,昨兒才結婚……”身後的下人們也共同的一道大笑,俄然豐承洛的笑容僵在嘴邊,眼睛直直的望著豐元溪,“睦、睦宣王爺……”
豐承洛瞥見阿挽眸子子一亮,又瞄見攬著她肩的豐元溪不由一驚,那眼神彷彿能直接凍傷他。
去天然是要去,看看是甚麼大人物,可要看是如何去的了。豐元溪先行一步,帶著小女人徑直去買糖畫,至於萬全三人被押送著去了斜劈麵的聚香閣。
豐元溪冷冷的開口,“瑞王的兒子?”
豐元溪也不籌算解答,因為顏霍必然是在忙著給他製藥,之前籌算用寒虛花做這個第四階段的藥材,那就完整斷掉病根,現在徒弟必然是在找能有近似藥性的藥材替代了。他並不籌算讓阿挽多加擔憂,頂多是早晨揹著她喝藥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