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他當時帶去雪穀的是墨玉,若帶著白玉,滿山的紅色,那裡還尋的見這寒虛花。時候萬物均有其儲存之道啊。
顏霍揮手應下,“去吧。滿月那晚為好。”
顏霍起家從帶來的包裹中取出一個墨玉雕花盒子,不過他手掌大小,看了豐元溪一眼,便將盒子交到他手中,“僅此一株,百年才長出這第五片葉子。”
顏寧哀痛欲絕的看向豐元溪,詭計把師兄拉回正路,“師兄,冇了寒虛花,你就冇法根治。這些年都靠藥物按捺著,現在尚且年青無事,但是藥三分毒,長年堆集一旦病發,徒弟也迴天乏術。到時候,你讓我……和徒弟如何忍心。”
項罡用過早膳後去了一趟姽嫿苑,就帶著齊芳琴和項姝去了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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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芳琴看女兒毫無不對地上完香,放心的和一旁的其他夫人閒談起來。
豐元溪悄悄的聽完,把墨玉盒支出袖中,起家對顏霍欠身,“勞煩徒弟。”
“世人皆覺得寒虛花百年著花,實則這第五片葉子便是花。儲存於墨玉中,便為墨色。至於白玉中,變成紅色,隨裝載玉器色彩而變。”說到變色,顏霍感慨了一番。
大黃許是睡飽了,比較鎮靜,也不管是豐元溪說的還是阿挽說的,都乖乖的學舌,一鳥分飾二角,玩的甚是歡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