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隋國的兵馬早就在城外等著我的信號,隻要我一聲令下,他們就會突入都城。你們若不肯意殺了他們,到時候你們就一起給他們陪葬。”右相陰狠的眯眼。
文朝帝看著大殿內的爛攤子,滿腦筋的頭大,現在誰還說當天子好他就跟誰急!
聽著右相的哭訴,魏能也不知從哪個角落滾出來一道跪著,哭的眼淚鼻涕的。
被挾持的侍衛見刀口逐步陷進皮肉,顫抖著伸手指向小門,右相早已不見蹤跡,“皇,皇上饒命。王爺饒命,都是右相……都是右相……”
豐元溪目不斜視的徑直朝龍椅走去,衣衫上染上的血跡在絲綢料子上綻放,如同青色的湖水上開了一朵不應時宜的牡丹,妖豔卻煞是引誘。
“皇上,微臣知罪了,微臣一時胡塗。微臣……”右相被許蕭逸一腳踢在膝蓋上,跪倒在大殿內,一跪倒,就聲淚俱下。
右相躲在侍衛的庇護圈中,沙啞著喉嚨大喊,“庇護皇上,快,庇護皇上。”
“閉上眼睛!”
文朝帝眼睜睜的看著豐元溪抱過項罡懷裡的阿挽,身後跟著裴安走出宮殿。跟著一聲馬兒的嘶叫聲,逐步跑遠。
豐元溪不由淺笑,他的小丫頭雖是含混了些,在這等關頭卻還是是毫無儲存的信賴他。
“有冇有乖乖的閉上眼睛?”豐元溪凝睇著儘是體貼的黑眸,和順地問道。
說時遲當時快,話音未落,身後的侍衛已經衝著三人揮起佩刀。豐元溪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,一個反手奪了最前頭一個侍衛的佩刀,撩人倒地。
豐元溪直直的一刀衝向文朝帝,殿內沉寂的彷彿古墓。然後侍衛們身形未動,眼裡閃著猩紅的亮光,隻直勾勾的盯著豐元溪。
“哈哈,哈哈,你們都彆動。誰幫我去殺了豐元溪和豐元昭,等我即位後,必然忘不了你們的好處。”本來被挖苦的右相瞥見寺人們挾持了大臣們的家眷,翻身一變做了仆人。
話雖如此,他本身倒是一嚮往大殿最右邊後退著。統統的女眷們都緊緊拉著在家的主事老爺躲在邊沿處,身邊服侍的寺人如影隨形。
豐元溪傾身湊進,項罡本能的抱著人後退。豐元溪微微挑眉,伸手勾著阿挽的小腦袋,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,“乖乖的。”隨即斂下雙眸,悄悄的聽著身後的腳步聲,輕聲道,“右相勾搭了西隋國。”
就在大師覺得正法右相一脈就當皆大歡樂之時,被忽視的女眷們紛繁尖叫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