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閒熙看著傅曆延把外套脫了,暴露內裡一件米黃色的雞心領棉質長袖,暗淡的燈光落在他的頭頂,在他的身上覆蓋著橘黃色的光暈,溫和了他本來剛毅的臉。
男人都是視覺係植物,傅曆延也不例外。
安閒熙硬著頭皮接過傅曆延手上的藥膏,麵對著傅曆延核閱的目光,她本身拿著藥膏到背後,但是畢竟在背後,有些處所夠不著,也看不到詳細傷在那裡,安閒熙把藥膏放回床頭櫃上,說道:“不消了,我隻要吃消炎藥就會好的。”
楠楠從洗手間出來,甚麼話都不跟安閒熙說,徑直爬到了床上,把頭悶在被子裡,或許是玩的累的,哭的也累了,躺到床上一分鐘就收回了均勻的呼吸聲。
安閒熙俄然的感覺,那樣的他,讓人感覺暖和緩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