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丈隻感到咽喉處一甜,張嘴狂吐一口殷紅的鮮血,眼如死灰,“你……你為甚麼要這麼做?”
“誒,袁朗,悅來堆棧是住下了,這件事不必多言。本太子倒要看看,是何許人也,竟是如此膽小妄為,想要刺殺本太子。”
“小二,我們公子要住店,來一間天字號房。”侍衛一擺手,叮嚀店小二。
攝政王李如淵冷哼一聲,奔騰而起,騰空而下,探手一掌,掌風雄勁,穿透力極強,一掌拍在方丈卷噬而來的法衣。
前來打尖住店的人確切很多,店裡的佈局,一概是標準化的,天下間每一間悅來堆棧的設想佈局,都是出自楚無忌之手。
那名酒客蹦身跳上了一張桌子,像一名平話先生似的,唾沫橫飛,抓起一罈子酒,抬頭灌了一大口酒,持續說道:“放屁,難不成是我吃飽撐的?我說的,千真萬確,雲隱寺現在,的確就是一座死寺,連一隻活的螞蟻估計都找不著了。真不知這幫和尚,平時吃齋唸佛了,獲咎了甚麼人,慘遭滅門搏鬥啊!”
太子浩軒剛欲走進屋,卻聞聲一樓一名酒客高談闊論,“嘿,我可跟你們說,雲隱寺出大事了,全部寺院的和尚,一夜之間,全數斃命,那場景,真叫一個慘絕人寰呐!”
“好勒,二位,請隨小的來。”
對於悅來堆棧,太子浩軒自是不陌生,畢竟他與悅來堆棧的大老闆也算是有些友情,不管如何說,都是花家九大長老之一。
那些棲息在樹椏枝頭的烏鴉收回慘痛的“嗚哇嗚哇”的鳴叫,偌大的雲隱寺,雞犬不留。
侍衛拱手拜下,緊隨太子浩軒進入了悅來堆棧。
一派喧嘩繁華,襯托出這一處旅遊勝地熱烈不凡。
從大雄寶殿一起斬殺,凡是雲隱寺和尚,一個不留,斬殺殆儘。
早些年,他的修為已經是驚世駭俗,加上這十年風景,用心於雲隱寺,修習少林絕學,修為精進,功力大增。
“你們是不曉得,本日一早,我本籌算去雲隱寺上香,哎呀,媽呀,一到雲隱寺廟門,舉目望去,屍身各處,到處都是血淋淋的,嚇得我現在都還冇回過神。”
“你不會是吹牛吧?雲隱寺的師父們,個個都身懷絕技,豈能被人斬殺?”
“方丈!”
“喲,公子,歡迎光臨悅來堆棧,是打尖還是住店?”店小二早已熱忱瀰漫地迎上前來,號召了太子浩軒。
那位侍衛袁朗回聲答道:“是!”
“是,太子殿下!”
李如淵虎吼一聲,又是轟然一拳,擊打在方丈的胸口,“哢嚓”,方丈胸腔肋骨儘碎,心脈寸斷,身子硬生生向後滑出幾米開外,撞在了柱子上,隨之癱軟下來,一命歸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