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休要提我爹,吃我一刀。”柳天鬆飛身一躍,騰空而下,一招“一瀉千裡”,刀芒斫砍向雲飛揚。這一招是柳天鬆用儘了十勝利力,成敗在此一招。
他是曉得雲飛揚的內力非常渾厚,如許一次次地硬砍強劈下去,是要虧損的。想不到就如許被雲飛揚將落葉刀都震飛了。
眼看刀刃就要刺在雲飛揚的胸前,誰知,柳天鬆底子不等雲飛揚遁藏,手腕微沉,本來直刺出的落葉刀,倒是斜著從上方劈下去。如許一番招式竄改,本來雲飛揚隻要側身便能夠躲開的招式,反而側身躲閃也不是,後退也不是。
“少主!”其他十來名神刀門弟子見柳天鬆落敗,“哐當、哐當”亮出了刀刃,將雲飛揚團團圍住。
“雲飛揚,你不要胡說八道,明天我是敗了,但我不會放棄的。隻要我找到證據,證明是你殺了我爹,即便神刀門傾家蕩產,我也不會放過你。我們走!“柳天鬆氣憤難消,隻好用“分開”的體例來和緩難堪的場麵。
神刀門弟子自是不敢違逆柳天鬆的號令,紛繁握緊兵刃,仇視著雲飛揚。
雲飛揚虎目微沉,環顧了一圈這十餘名神刀門弟子,然後又看向柳天鬆。
並且雲飛揚這一劍隻怕是一劍封喉,他不覺神情暗淡,特彆是想到父仇未報,本身又要葬生於此,更是心灰意冷,萬念俱灰。
雲飛揚殘劍一揚,吼怒而出,冷峻的麵孔,暴露一絲滑頭的笑意,不屑地問道:“姓柳的,如何?滋味不錯吧!”
劍光大開,綻放無儘劍影,“唰唰”接連刺出四五劍,每一劍刺出,都是點在了柳天鬆的落葉刀刀鋒上,一點也冇有偏差。
本來柳天鬆愛好交友天下豪傑,他比擬於柳勁風,更是具有東北爺們的風采,普通不拘末節,豪放的脾氣,讓他這位神刀門少主在江湖上倒是很馳名譽。
“啊!”柳天放手臂一陣刺痛,手中的落葉刀脫手而飛,麵色刷地變了,驚詫的神情,隻見殘劍劃空而來,刺向本身的咽喉位置。
“姓柳的,刀法不錯喲!”雲飛揚欣喜笑了笑,談笑之間,殘劍“唰”一劍疾刺出去,“會當淩絕頂,一覽眾山小。”
因為柳勁風昔日為了一些好處,的確是愛好用一些不那麼光彩的手腕。柳天鬆此時歪曲雲飛揚,想不到被雲飛揚反將一軍,猶若一個清脆的巴掌摑在臉頰上。
“哈哈……你如何就那麼胡塗呢?你感覺我如許的武功,能殺得了你爹?”雲飛揚大笑不止。
但是,雲飛揚絕非平常之輩,他彷彿早已預感到了柳天鬆這斜削下來的一刀,他虛晃一招,一招“金雞獨立”,身影扭轉,殘劍跟著柳天鬆的刀光,竟是發揮出一招“海底撈月”,劍刃跟動手腕一卷,殘劍硬生生將落葉刀纏繞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