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楊婉瑩走了,柳殘陽湊過來道:“我敢打賭,這個女子毫不簡樸。”
蕭平浪問:“女人家人安在?”
她伸開櫻桃小口,聲音如訴如沐,配著顫音,倒真有孤舟之嫠婦的神韻。
“楊女人,蕭某敬你一杯,”蕭平浪敬酒。
“小兄弟,方纔我看你也有傷感神采,你也識得此曲?”柳殘陽開口問道。
蕭平浪也坐下,陪柳殘陽喝了三杯。
蕭平浪吃了一驚,隨即安撫道:“節哀趁便。”
柳殘陽淡淡笑道:“酒是當然要喝的,”便乾脆坐下,本身斟下一杯酒。
大堂北麵是一個四方舞台,前麵是一個梨園子,吹拉彈唱,台上演著曲目,一番打鬥舞步,獲得合座喝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