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平浪一字一句說:“從我的胯下鑽疇昔。”
“快鑽,”蕭平浪催促道。
那兩人也一齊跟隨上來。
這劉誌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起來,他咬咬牙,漸漸爬到蕭平浪褲襠下。蕭平浪大笑,他一屁股壓在劉誌傑背上,敲著劉誌傑的腦袋說:“你還真像個烏龜王八蛋呀!”朝著世人開口大笑。
劉誌超神采一黑,這煙華位列五大劍派之首,師尊陽違善乃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妙手,這小子為何不懼。
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冇柴燒,”劉誌傑眼晴一閉道:“蕭師弟,我鑽我鑽,我鑽還不可嗎?”
那人痛的嗷嗷叫,呲著牙齒擠著眼晴懇求蕭平浪鬆下勁,桌上那人一見這類場景,抓起桌上的劍跳步而來。
他們提劍突進,蕭平浪見對方來勢洶洶,足尖點地,急退,當下拉開十餘丈。他抽出藏於劍鞘中的青劍,那劍泛著白光,露著寒氣,讓民氣神為之一顫。
“格老子的,你他媽是活膩了,”那人大怒,伸出右拳直朝蕭浪平麵門而來,那拳頭雖不甚要緊,但他隻是虛晃一槍,從蕭平浪右麵搶上,右手如同花蛇普通纏住蕭浪平的左臂,向後一轉,便卸了蕭浪平的力量,當即飛出左膝劈麵而來。
隻聽得耳邊傳來破空之音,蕭平浪急閃,情急之下使出“燕子取水”一招,整小我飄飄欲退再緩慢突進,劉誌傑瞪大了眼晴,彷彿被蕭平浪的劍法震驚住了。
蕭平浪道:“那煙華派豈不是連雜毛都不如?”一臉玩味地盯著兩人。
“該死的傢夥,”劉誌傑罵道。
那蕭平浪的劍法劍走偏峰,講究臨場應變、出其不料,反觀劉誌超,劍法雖正大混圓,講究一招一式,一板一眼,全然不知變通,隻倉促五招,便被蕭平浪一腳飛於胸囗,一個平沙落雁式,直讓劉誌超喊爹叫娘,喊天罵地了。
短短數語卻如同好天轟隆打得劉誌傑腦筋一片空缺,他茫然四顧,他是煙華派弟子,從蕭平浪褲襠下鑽過不就是承認煙華派低於燕山派嗎?
那人停下腳步,麵露焦心之色,小眸子兒不斷打轉,像是在思慮甚麼對策,立即將劍於胸前一橫道:“我倆乃是川地煙華派弟子,我叫劉誌超,被你擒拿的乃是我師兄劉誌傑,乃是煙華派二弟子,你若敢動,我煙華派決不放過你。”
聽到是燕山派,劉氏二人捧腹大笑道:“不過是燕山派的小雜毛罷了,也敢在我們麵前猖獗。”
蕭平浪佯裝追擊的姿式,劉氏兄弟嚇得拔腿就跑。
蕭平浪聽得出這是威脅之言,但他涓滴不懼,他蕭平浪做事儘管對錯,哪有甚麼背景之談,當下咧開了嘴,一臉鄙夷道:“我還當是誰呢?不過隻是煙華派的兩個小蟲罷了,也值得你們到處鼓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