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川一邊裝模作樣地繞走孤樓,一邊凝神靜聽樓中動靜,隻待樓內統統安靜下來,就飛身頂上,再痛飲一番,誰知一個時候疇昔,樓內還是動個不斷,魏川暗罵女人真是費事,睡覺還那麼多事,一時酒癮衝腦,有些按捺不住,心想:“何不近前,聽聽內裡到底在乾些甚麼,喝酒也可喝得放心。”因而輕身上樓,一層一層的聽,到了第五層,聽得眾女子嬉笑不止,另有水聲,心想:“竟然洗到現在,真是費事,既然如此,那就好好洗吧,先上去喝個痛快。”想到此處,有一種無酒寧死的**,立時運氣,籌辦提身之時,聽得內裡有人道:“待會魏大人在樓頂喝個爛醉,娘娘便能夠神不知,鬼不覺地分開這破處所,內裡天下任由娘娘清閒!”
“庇護娘娘!”其他婢女,此時手持短劍,一邊從浴桶當中,將順賢妃托出,一邊揮劍格擋飛來銀錘。
“你在酒中下的是甚麼藥?”
一向藏在暗處的莫莊,聽得魏川如此罵他,暗罵國丈陰損,竟然要將此事,架禍到他的頭上,俄然又想開初來之時,那一對男女婢衛所言,國丈並不知他還活著,但是元北峰已投在國丈麾下,如何不將清閒渡之戰照實上報呢?莫非此事是元北峰一手策劃的。是了,國丈再如何老謀深算,也不成能拿順賢妃來做籌馬,如果此行順賢妃有何差次,國丈老臉,當無處可放,看來定是元北峰搞的鬼。想明白這一點,當即退成分開。
梁上盤居者,恰是魏川,看到銀錘滑落,立時提丹田之氣,發於掌中,將銀錘納動手中,落下身來,將女子扶住,輕放在地上,伸手揭向麵紗,突聞利器破空之聲,忙聚氣於指,夾住襲來暗器,暗器是一枚三寸不足的鋼針,並非衝他而來,而是襲向女子咽喉,看來是要殺人滅口。並且針尖寸許烏黑,披髮著如有若無的惡臭,被浸過毒,魏川心驚:“還好本官戴動手套,不然,豈不要中毒,不好……”想著趕緊四下張望一眼,然後攬起女子,飛身下樓,來到先一女子跟前,那女子喉際,已是烏黑一團,一枚鋼針,銀光隱現。
聞得樓上有人聲的女子,是位水青色衣裙襲身的婢女,正十樓衣櫥遴選衣物,俄然聽得樓上有人聲,問了一句,不見有人答覆,因而沿梯輕身上樓,四周巡查,竟然無人,走到廊下俯身一看,魏川正悠悠走著,因而縱身而下,藉著各層欄柵之助,層層而下,落在魏川身後,問道:“魏大人,可曾見過有人出入此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