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若不言明,賠咱兄弟些銀兩,那但是輕的。”
“啊對,柳意,咱兄弟也報上響頭,可誰知人家冇傳聞我們,那娘們兒卻俄然替那小子說話,罵我們兄弟是斷河裡的泥鰍……哈哈哈,也罷,既然是我們先曲解人家的,也就不給他鬨,就攆他滾蛋,那小子也識相,調頭就走了,咱兄弟就立個牌子在這裡,旦凡咱斷河鬼刀幫在的地兒,就不能讓華山劍派的人來,嘿嘿嘿,不是咱兄弟霸道,那真是個氣不過……不知斷水堂的兄弟,為何要拆了咱的牌子,毀了咱的架子,甚麼情,甚麼理兒,還要道出個子醜寅卯來……”
“嘿嘿,要打鬥,挑梁子,樂意作陪,這幾天冇殺人,手正癢著,也冇碰娘們兒,另有更癢的呢?”
“鄙人是姓莫,名子涵……”
白淨男人聽了,咧嘴一笑,“是白泥鰍,還是小白龍,待會兒你就曉得……出招吧。”
魏思兒見這一群人,起鬨之時,一雙雙狗眼,都瞄著她看,又氣又急,神采飛紅,可伯父魏川默立不語,自個也不敢多嘴,隻勒馬向沈義武靠近。
“哈哈哈,咱兄弟,都癢著呢!”
“八弟啊,你忘了,你是草上飛白泥鰍!哈哈哈!”
小六早已收劍,“承讓”二字,還未出口,又幾那人撲來,趕緊退身,而不迎戰。
“中間就是血洗雲江寨,並改雲江為雲關的魏川魏大俠!”
小六立時走到魏川跟前,“師父,請把這學習進益的機遇,賜於弟子!”
“老八,你歇著!”帶頭刀客,一口喝住白淨刀客,走到魏川跟前,一禮道:“那塊牌子,劈得好啊,我們兄弟,有眼不識泰山,不知是華山劍派真正的當家人駕到,失禮失禮,鄙人斷河鬼刀幫吳黑子,諢號黑旋龍,見過魏幫主。”
刀客大吃一驚,立時彈足而起,空中一個筋鬥,順勢飛刀砍下,這也早在小六預感當中,於身子右邊先起,向左翻轉,倒提長劍,順著刀落之勢撩去,化解對方守勢,同時猛蹬早已屈蹲的雙腿,左手二指再出,如箭普通,直襲上去,刀客飛砍之力,被劍化解,一個筋鬥,還未完成,背對著小六,佛門大開,暗叫不好,正欲揮刀向後盲劈,想幸運避險,但是背後一涼,頓時心也涼也半截,隻待一死,誰知背上被人悄悄點了一下,並無重擊,這才精力一鎮,趕緊收腰,穩落於地,神采極其尷尬,目光遊離中,瞥了一眼自家兄弟,隻見兄弟們都望著斷水堂的那位弟子,臉露敬佩之色,頓時惱羞成怒,“啊”得一聲怒喝,雙手握刀,撲砍疇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