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，你記性不錯！是雲顯兄長嗎？”

但即便如此，亦比往年一日日悶在屋子裡，聞著藥味的日子好的多。

……

“算了算了，不問你了，發展――”謝子愈朝還冇跟上來的發展喊了一聲，“我們去書房。”

謝應將信裝入信封，又喚來了門外守著的小廝，叮嚀道：“立即把這封信送去京都榮國公府，記著，務必親手交到國公夫人手中。”

謝應正伏案於桌，疾筆謄寫。

發展是三年前才進了謝府，跟在謝子愈身邊，對他說的之前，全然不知情，隻得勸道：“少爺，那咱就反麵易水公子多說話便是。”

謝子愈換了身窄袖的圓領長袍，外頭披著件銀灰色的大氅，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前廳，還未進門，他便道：“爹，是不是雲顯兄長來看我了？”

謝應叮嚀完小廝，便道：“易水，這兩****日夜趕路，身子吃不消，我讓人給你清算好了配房，你先歇一歇，明日我們就解纜去周家村。”

聞言謝應歎了口氣，“寫是寫好了，可畢竟感覺不對勁，思來想去也隻寫了一句話。”

“去書房？這麼快，都冇等我來！”雖這麼說，但謝子愈卻冇有分毫的不歡暢，他隻問生壽：“來的是不是雲顯兄長？”

傍晚，微風堂來了人，讓謝子愈疇昔用飯。

生壽忙道：“少爺，老爺和那位公子一起去書房了。”

自始至終，謝應都未昂首看他這個兒子一眼，直到謝子愈走遠了，他才停下筆，道：“眼瞧著都要十四了，還是這麼風風火火的，一點沉不住氣！”

謝應的書房是一座獨立的三層木樓，和謝子愈的南鬆園之間隻要半刻鐘的腳程。

“甚麼！雲葭失落了？這事兒我如何不曉得？爹，娘，這是甚麼時候的事？雲顯兄長和姑丈曉得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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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應道：“你姑母來信的時候，你正要去書院讀書，我便冇奉告你。你雲顯兄長和姑丈在西邊兵戈，你姑母不敢把信兒遞疇昔，怕擾了你兄長和姑丈的心神，在疆場出了不測，你可彆自作聰明，給你雲顯兄長寫信，曉得了嗎？”

易水道：“子愈比三年前已長大了很多，先生不必過用心急。給京都的信，可寫好了？”

回到南鬆園，便一頭紮進了屋子，捧著本書大聲朗讀起來，“冬則溫，夏則清，晨則省，昏則定，出必告，反…”.

生壽摸了摸腦袋，道：“少爺，小的來咱府裡的年初尚淺，不認得…”

“不是雲顯兄長！”謝子愈皺起了眉，“那是誰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