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王恩源忙道:“公子,我消逝好久,家人想必擔憂壞了,現在之計,該搶先同家人團聚,公子在此處等上一等,我也好趁機回家取些金銀金飾犒賞公子!”
“殿下邇來偶得一名美女,下官不便叨擾,便照此做吧。”
王恩源回到府上,進門一看,妻兒長幼儘皆被綁,便忙上前替他們鬆了綁,又命人尋來十數名親信小廝與衙役,浩浩大蕩返回衙門。
見年青男人發狠,一乾衙役不敢違逆,立即將薑堰趕了出去。
“這個好辦!”
“大人,這嚴絳恰是聖旨上言明殺河道兵之人,若不嚴懲,乃是抗旨......”
師爺歎道:“我等小命,算是不保咯。”
此話一出,兩方皆鼓掌喝采。
“公子,您可真神了,竟真就無事產生!”
“爾等莫非聾了不成?”
年青男人正在大堂上糾結,忽的有小廝前來稟報。
大師意味性傳閱一番以後,便下發給河總衙門。
許七六上前道:“公子,這王恩源向來奸刁狡猾,不成不防。”
聖旨下到內閣,楊暢懷見狀喜不自勝,卻並不表示,冷然道:“煩請司馬大人通報殿下一聲。”
“公子,你雖於本官有恩,到底不能僭越!”
司馬軍已猜到薑堰要以退為進,讓楊係搭上蕭薔,再操縱蕭薔反鑽入楊係根底,便就坡下驢,裝出一副憤恚又無可何如模樣。
老寺人唸完大吃一驚。
世人似是不怪年青男人,皆豁然一笑。
不過眨眼工夫,飛魚衛返來,架著衣冠不整的假王恩源!
“親手甚麼?你竟敢擅自冒領罪惡,來呀,將其亂棍逐出!”
不一時,薑堰一人走進大堂。
“王大人這是何故,安身未穩,竟敢在本公子麵前自稱本官!”
塞嘴布摘下,王恩源哽咽道:“這位公子,前麵便是大名府,我乃是大名府知府,若你幫我奪回位子,而後定當為你馬首是瞻!”
“大人,您實在仁義,本公子佩服。隻是現在朝廷腐朽,權勢職位方纔是重中之重,本公子可不肯一世被人追殺,存亡難料!”
假王恩源嘲笑連連,啐了口唾沫,再不言語。
大名府衙門。
真王恩源忙溜走。
真王恩源趁機道:“公子,快把這冒充本官之人殺掉!”
“那本公子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!”
年青男人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,“還好本官及時絕壁勒馬,不然此人若當堂陳述何為忠義,你叫本官如何應對?”
“那便好,真是大快民氣。”
沉默好久,徐英幽幽道:“不如直接叨教陛下,陛下賢明神武,雄才大略,必能為我等指條明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