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堰冷然道:“黑風山被滅,他們天然覺得官軍要來剿匪,早不敢露頭了!”
“晚了!”
“這位公子,我等也是薄命人,饒了我們吧。”
“當日小人應邀青樓一敘,半夜喝了個酩酊酣醉,正興間被人套上麻袋,醒來便至山中。目睹劫匪要殺小人,小人便奉告他們,小人是江南富商,家裡有錢!”
“慢著,我降,我降!”
這回順了很多,再冇見甚麼劫匪。
“本公子已知!”
眼看王恩源死鴨子嘴硬,薑堰嘲笑道:“此地空無一人,你若死於大火,誰會究查?”
話音剛落,一支暗箭射出,草上飛肩部中箭,剛好這時一名飛魚衛已殺至近前,一刀將草上飛斬首。
“此類人已無可救藥,若放他們生還,不知有多少良家後代遭他們毒手,仁慈是功德,但是佛亦有瞋目金剛,不成慈悲無度!”
這時,忽的一名飛魚衛跑來稟報。
見人數未幾,草上飛當即笑出聲。
“原是如此,這幫劫匪膽量真小。”
那人涓滴不睬。
“倘若此人淪陷此地百日不足,試問乃是何人開倉放糧,佈施百姓,維穩大名?”
“不自稱本官了?”
“許七六,本公子問你,三月前,這王知府對待大名百姓如何?”
薑堰眼神冰冷。
“你為何不說本身是朝廷命官,莫非怕他們殺你泄憤?”
“殺!”
其他人亦有些驚奇,獨獨薑堰並不驚奇,反倒嘲笑連連。
“我已瞭然!你手上人未幾,便不敢正麵攻山,特地放我部下回山,摸清路燒了寨子亂我軍心。”
草上飛似是想到甚麼,忽的大笑。
蕭薔歡暢道:“看來傳言偶然也非真的嘛!”
歇息了一夜,次日一乾人等持續進發。
世人皆恍然大悟。
飛魚衛拔出繡春刀,當即架在王恩源脖子上。
薑堰背過身去。
“公子,對甚麼了?”
“許七六,王大人近些光陰露過麵冇?”
他們不過是些山匪,手上兵器不過乃是耕具,又因饑餓麵黃肌瘦,且未經練習,饒是人數浩繁,卻那裡是飛魚衛敵手?
目睹王恩源被帶離,許七六忙道:“公子,他但是知府!”
“可愛,竟敢冒充本官,本官定要......”
世人群情激奮,當即殺去。
“弟兄們,他身邊有兩位絕色女子,此戰若勝,本寨主定叫爾等一親芳澤!”
話音剛落,四周八方殺來十幾人。
“那裡那裡,小人罷了。”
不但世人一臉懵,就是王恩源本人,也被說愣。
薑堰彌補道:“你被綁乃是其彆人所為,他們將你丟出城外慾曝屍荒漠,不想被劫匪撿到,這纔有了這一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