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賣私鹽乃是極刑,極刑又不能由處所官員措置,便呈報上來。
說著,司馬軍拿起一份奏摺,雙手呈給薑堰。
蕭薔滿臉嫌棄。
“那好吧,你先在東宮住下,有甚麼看上的固然拿,見了姐姐,就說是本宮送你的。”
蕭薔忙點頭道:“我可不敢,萬一給家父惹了事,歸去姐姐會罰的。”
此詞,不恰是將她與蕭縈之經曆折射出來麼?
“你很怕你姐姐?”
薑堰不予理睬,當即豎起令牌,厲聲道:“還不隨我歸去,更待何時?”
“司馬軍,你頓時奉告徐英,讓他務必從關隴給我集結些糧食應急,黃河水患是大事,邊陲亦不能鬆弛!”
蕭薔這才明白過來。
“回殿下,楊暢懷那等首輔自是好當,隻是若要任何事都措置恰當,便難了些。”
“我另有事,你在這裡待好,不準隨便走動。”
何如人在屋簷下,隻得隨薑堰一同進入東宮大廳。
“公子,你乾嗎?”
“殿下有所不知!現在天下大亂,發賣私鹽者也是出於無法,如果以究查,實在刻薄了些。”
小安子摸不著腦筋。
薑堰恍然大悟。
“所謂首輔,即宰相,百官之首,天然難。提早適應吧。”
蕭薔酒醉以後當然冒昧,但是現在卻亦是個非常仁慈的女人。
“你剛正不阿,眼裡揉不得沙子,如何能如此寬大?”
也是,那暴戾太子如何能如此文采斐然?
“那太子夙來心狠手辣,若被他曉得,會要你命的!”
“要不你也上來坐坐?”
每五年,五軍都督府都督需入京述職。
司馬軍道:“殿下勿氣,楊暢懷向來如此,就是陛下當時理政,也會擅自派人查閱奏摺。”
但是一通冠冕堂皇過後,竟有邊陲大事!
倒是聽聞蕭羽妻妾極多。
“孤單梧桐......深院鎖清秋?”
他為何俄然不給軍糧,莫非兩人之間生了甚麼變數?
“本甚麼?”
“無言獨上西樓,月如鉤。孤單梧桐深院鎖清秋。
“這是誰寫的?”
如此昏庸之輩,哪能精通詩詞?
彷彿已是土天子了!
不想另有西域人。
薑堰隨便拿來一本奏摺。
“怕甚麼,歸正那太子冇在。”
司馬軍給的答覆是四個字:下不為例!
“他?”
“免了,說說看,感受如何。”
“聽好了!”
本來所謂彼蒼大老爺,並非影視劇中那類怪人,實是司馬軍這等體恤民情之好官!
太子這是為何?
薑堰哭笑不得。
公然封疆大吏大家神馳。
“另有,不準奉告她本宮是太子,林卓求見時,更不準讓她曉得身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