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張黃紙符是苗春留在那女人墳頭上的那一張,白叟眸中閃過寒芒,口中不曉得唸了一句甚麼,抖手將那張黃紙符扔了出去。
“噗嗤~”白叟的手臂綻放血花,嬰兒乾屍滿口獠牙狠狠的咬在了白叟的手臂上,看那殘暴的模樣,估計這一口都能咬到骨頭上了。
“噗嗤~”一道利刃入肉的聲聲響起,一隻苗條的手破開了那男人的胸膛,手中抓著阿誰男人的心臟。
白叟的聲音剛落,我們身後的院門砰地一聲關上了,在那院門後,一個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呈現在那邊,目光冰冷不含涓滴感**彩的看著我們。
不過話說返來,把他弄成這個模樣的傢夥纔是真正的主謀,從這類手腕就能看出來那主謀是多麼殘暴的人物了。
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男人,倒吸一口冷氣,心中升起一股荒誕的感受。
看到這一幕,再加上那刺鼻的血腥味,我的胃中一陣翻滾,差點吐了出來。而白叟則是死死的盯著那被扒了人皮的傢夥,隨後環顧四周,目光冷厲。
大舅的身影後先至,幾近是眨眼間就來到了白叟的身後,一雙葵扇般的大手直接拍向白叟的頭顱兩側。勢大力沉,如果被拍實,估計那白叟的腦袋就跟爆裂的西瓜差未幾了。
“那不是你大舅!”白叟眼睛微眯,瞥了一眼身後我大舅的幽靈,冷聲說道:“是被操控了的幽靈,早就不是你的親人了!”
“砰~”我還冇有反應過來,小腹上就捱了一腳,被白叟直接踹到了一邊趴著去了。
“大……大舅?!”看到阿誰身影,我失聲驚呼。
“你的門徒在這裡,等你來救呢!”
跟著那張漸漸朝前飄的黃紙符,我和白叟來到了李家村比較偏僻的一角,一個大宅院。黃紙符來到大宅院門前的時候,驀地間化為一道火光消逝了。
一聲嬰兒的哭泣之聲俄然響起,院中的照明燈驀地大亮,不過綻放的是那種幽綠的光芒。
這傢夥是盜取屍油的那傢夥?!
接著,院中那幾個照明的燈膽變得忽明忽暗,四周的溫度突然降落,院中高聳的颳起一股陰風。
做完這統統以後,白叟不再理睬院中這三隻鬼,身影一閃衝進那擺放很多棺材的房中。
而這時那女人也已經來到了白叟的身前,一雙烏黑的手直接抓向白叟的脖頸,白叟腳步一錯,直接避開,同時將手中的符籙貼向那女人的額頭。
一個男人,冇有了人皮的男人,全部身材都是血紅的,像是方纔被人剝了皮似的,全部一個噁心的大肉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