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我還在做夢?
朱晨卓和崔桐神采慘白哆顫抖嗦的回到宿舍,他們倆來到我的床邊,看著我,結結巴巴的顫聲說道:“張……張燁,明天早晨在酒吧……”
“張……張燁!”崔桐看著我,又探頭看了看朱晨卓床鋪上麵,嚥了一口口水,神采慘白的顫聲道:“你彆嚇我啊!你在對誰說話呢?”
夢中,我又來到那片黑漆漆的空間,那紫色的雙眸還是在盯著我。不過這一次不像前次那樣冇有涓滴豪情的冰冷了,而是仿若活過來了普通,紫色的光芒在那雙眼睛中流轉,顯得非常妖異。
“去死吧!”我咬著牙低吼一聲。
我感受我快瘋了,一拳接一拳,即便牆壁上已經冇有了鏡麵,我還是不斷的揮拳。固然拳頭上很痛,但是我心中的那種猖獗一向刺激著我,讓我底子不顧這點身材上的疼痛。
“你會返來的,我等你!”白衣女的那句話呈現在我的腦海中。
幽冥鬼眼反噬!
“張燁,張燁,你乾甚麼!”崔桐解開了朱晨卓身上的大網,兩人倉猝跑到了衛生間,用力的抱著我的腰,硬生生把我拖出衛生間。
是夢,不是實在的!
“砰砰砰……”碎裂的鏡麵掉落,我拳頭上儘是玻璃渣,血流了很多,牆壁上儘是拳頭血跡。
這張滴血的人皮明顯還在我麵前,還露著那詭異陰沉的笑容,為甚麼卻摸不到……
朱晨卓和崔桐還在說著甚麼,但是我的腦袋越來越沉,垂垂地就聽不到他們說的甚麼了。
他和崔桐心中驚駭,我何嘗又不是如許!
“啊~”我慘叫一聲,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,展開了眼睛,喘著粗氣,滿身都是汗。
分不清幻象和實際,時候久了,就算本身不瘋,也會被人當作神經病對待的。
“彆煩我了,頭痛!”我翻了一個身,麵朝牆壁,不再理睬他們。
夢中是不會感受疼痛的,但是此時的我卻實實在在的感遭到了那種狠惡的痛苦。
我閉上眼睛,又深吸一口氣,展開眼睛,悄悄推了一下朱晨卓,臉上暴露勉強的笑容,淡聲說道:“我冇事了,放開我吧!”
來到宿舍以後,頭沉的更短長了,眼睛也是一陣痠痛,看東西越來越恍惚,應當是之前那甚麼幽冥鬼眼的後遺症作了。
我冇有理睬朱晨卓和崔桐,跌跌撞撞的衝進衛生間裡,來到衛生間那麵大鏡子前。
“你甚麼神經?”朱晨卓死死的摟住我的腰,在我耳邊吼道: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