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玉柱完整崩潰,趴在河灘上大哭起來。
常玉民不明以是地看著常新傑道:“但是如何轉移思疑呢?大師不是都曉得了。”
常玉錦的掙紮,哭喊,告饒在常玉柱的腦筋裡混亂地響成一片。他的耳朵就像鑽進了千萬隻蜜蜂,不斷地“嗡嗡”作響。
常新傑一進門就指著常玉柱的鼻子開罵:“你小子乾的功德!現在鬨成如許,我還想等搬到新址以後持續推舉村長呢,這下都讓你搞黃了!”
“為甚麼!我那麼喜好你!你卻看都不肯意看我一眼!”常玉柱就像念著魔咒一樣,沙啞地不斷反覆著這句話,直到耳邊隻剩下了大河“嘩嘩”的水聲。
“我殺了人!我殺了人!”常玉柱從剛纔的狂亂中醒來,卻又墮入另一種狂亂。他瑟縮著轉頭看向常玉錦的屍身,她衣衫混亂,紅色連衣裙幾近被撕成碎片,潔白的身材上到處是血紅的抓痕和咬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