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幽靈是幽靈,死人是死人,對於同是人類的我,後者活生生的滅亡更讓人震驚。
“噫――”我皺眉道:“乾嗎要去看阿誰,不怕嗎?”我固然老是見鬼,但是當初在黌舍瞥見阿誰女鬼死前的慘狀,還是好久都不敢單獨從樓下走。
王寧已經不再哭了,他紅腫著雙眼,一向呆呆地看動手機上的一張照片。照片上的女孩子,穿戴一件烏黑連衣裙,依托在王寧懷裡。兩人舉著老練的剪刀手,一臉嬌羞和幸運。
我終究鬆了口氣,還好這隻是個純真的女門生,事情冇那麼龐大。現在心願達成,估計是去轉世投胎,今後想必再不會來膠葛著我。
姑姑家現在早就今非昔比,阿誰溫馨的小村落不複存在,都會的擴建讓昔日的鄉村變成了城區的一部分。曾經帶給我驚悚影象的壘墳山也早就被剷平,修成了一個非常大的水係公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