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沐晴也道:“炎魔教老巢就這裡,我等已然撤除對方幾名妙手,而我方並無太多折損,再多等等又如何了?等小公子撤除陰陽二蟲,花少俠再給花絕天補上一掌絕命,當時炎魔教就剩下三個妙手,我這很多妙手此,還清算不了麼?”
陰蟲見狀笑聲大:“就是那般,乖蟲兒,去給婆婆劃花他臉!”
蟲兒也是聽話,它身子朝前仆了仆,尾部揚起,“嗖――”竟然一竄數丈!直溜溜朝著花蠶臉部打來!
陰蟲恰好拿塞子塞住了竹筒口兒,接著抬開端,嘶聲笑道:“兀那小兒,現瞧見你婆婆我手腕了罷?但是服也不平?”
顧澄晚這才放下心,方狄夙來聽話,他原該放心,隻是一起做了這好久同僚,相互也有了幾分交誼,加上他遠比方狄來得早、也因著本身不循分見地了很多自家仆人手腕,害怕早已深植心底。
花蠶深吸口氣,暫作忍耐。
花蠶麵上一僵,目光一冷:“若不是有人本領不濟,我又何必如此?”
花蠶目光投向那翠綠竹筒,微微一哂。
兩條蟲一層層地脫皮,未幾會地上堆起座紅色“小山”,腥臭難聞,等脫無可脫了,它們身子也縮了水,色彩也變成深褐,聽陰陽二蟲吹了聲口哨,就轉頭重鑽進了竹筒裡去了。
陽蟲手腕被陰蟲用布袋綁了,她笑聲沙啞,非常意:“去把那小娃娃給老身剷平咯!”
花戮麵無神采地收回劍:“你身材尚弱。”
花戮手臂收了收:“你放心鬥蠱,說話耗神。”
楚辭也立時打起圓場:“楚某也聽小公子說過,陰陽二蟲狡猾多端,唯恐事情生變,倒不如費事一些,也好便利動手。楚某深覺得然。”
花蠶就也住了話頭,看向那邊。
眾武林人正覺有理,場中倒是又起了竄改。
而那人對上方狄眼,隻感覺內裡死水一灘,不由縮了縮脖子。
目睹蟲尾如鞭,狠狠地打了過來――“啪!”本來是花家哥哥出了手,一柄破雲劍並不出鞘,隻一道銀光閃過,就把那蟲尾拍了歸去!
方狄抬眼看了看,安靜地說道:“陽蟲婆婆所放之蟲,乃是取山間草蛇泡於藥水當中,百日以後,皮骨堅固,而後以己身鮮血豢養,經年不竭,過個三年五載,草蛇開智,便能聽懂喂血者指令,又有靈性,身子可長可短,非常柔韌,打身上就如長鞭普通,如果狠一些,再喂血之時再以少量毒素灌之,則等尾鞭收縮自如時,打死物上能使金石開裂,而打活物上,則讓人筋骨斷、中劇毒而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