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戮的手指在花蠶的股間悄悄刮搔,順著他的指腹,白濁的液體緩緩流下,在柔嫩的毯子上糊了一片。
身子裡的異物不住地做著清理的事,花蠶之前累得狠了,腦筋裡一片渾渾噩噩,可不知怎地,卻想起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來。
他也還記得,在一次任務返來,一打眼間那一團血一樣濃烈的紅。
船板上斜裡放這個蒿子,在水裡悄悄地動,那艙外的一塊簾子直垂到地上,卻恰好掩住了船裡頭的一片好風景。
花戮的唇湊到花蠶的耳邊,一口含住了他的耳珠,用牙齒細細地啃咬碾壓,直到它變成紅十足如珊瑚普通。而每當這個時候,花蠶這敏感的身子老是要軟上一軟,就彷彿化作一灘春水,任花戮為所欲為。
當時候,他還是毒部的首坐,他還是兵部的首坐,他們隻聞其人,卻從未見過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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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轉過身,隻淡淡地說了句:“是麼。”
那一回,是他們第一次相見,他隻嗅到了那人擦肩而過期身上未散的血腥,而那人呢?
一陣酥麻的感受自那處中轉滿身,花蠶不耐地扭一□子,手指從花戮後頸轉到他的頭髮上,要把他往前麵拉去……卻被花戮一隻手拉過來,按壓在他頭頂上,讓他再也不能亂動,而他本身則乾脆用牙齒輕咬那處紅潤,不時淺淺拉扯,又不時用舌頭捲過,放入口中吮吸。
花戮目光一沉,嘴唇已經移到了花蠶的腹部,在那肚臍處將舌尖探入細細展轉,讓花蠶又是一陣顫抖,連每一根毛髮都像過了電似的建議炸來……之前被舔過的兩點著了風,顫巍巍地立了起來,瑟瑟顫栗好不成憐。
悄悄扳過花蠶的身子,讓他伏在本身的腿上安眠,那暴露來的側臉還帶點微微的熱氣,彷彿用粉白的桃香蒸成,花戮看了一會,伸脫手指,淺淺地在那邊戳了一下。
有一日,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釁的毒部之人,穿戴那一身由失利者鮮血染成的紅衣,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過那條長長的、冰冷的走廊。
“唔……我的……哥哥……”嘶啞而破裂的聲音自一雙薄唇中溢位,少年的嘴角掛著絲如有若無的笑意,眼底一抹殷紅,而眸光流轉,就定在他身上行動的人臉上。
咳咳,我得道個歉啊,因為這個遲來的……肉,是大師想要的和順版,我已經儘最大儘力了。話說,我本來是說這個肉放在定製印刷裡的,但是考慮到已經拖了這麼久了,以是乾脆都放出來,讓大師看了得了,因而,這網上的公開版也就和定製印刷裡一模一樣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