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落處有一處紅衣勝火,軟軟地堆在那邊,早已是惹不了一人重視。
當時候,他還是毒部的首坐,他還是兵部的首坐,他們隻聞其人,卻從未見過麵。
有一日,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釁的毒部之人,穿戴那一身由失利者鮮血染成的紅衣,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過那條長長的、冰冷的走廊。
一陣酥麻的感受自那處中轉滿身,花蠶不耐地扭一□子,手指從花戮後頸轉到他的頭髮上,要把他往前麵拉去……卻被花戮一隻手拉過來,按壓在他頭頂上,讓他再也不能亂動,而他本身則乾脆用牙齒輕咬那處紅潤,不時淺淺拉扯,又不時用舌頭捲過,放入口中吮吸。
花蠶伏在花戮懷裡,頭靠在花戮的頸窩,長長的頭髮披在帶著微微汗津的脊背上,竟顯出幾分光芒來。
艙裡的軟榻上,一把烏髮如水流般放開,少年潔白的手臂似玉,正繞在另一人的頸子上。
“那便是兵部的首坐,聽聞是剛做完一票買賣返來的。”有奉承者這般獻言。
苗條的食指在那精美的鎖骨處打了個轉兒,然後緩緩下滑……把那一縷垂到前頭的長長髮絲撩到一邊,花戮的唇換了位置,漸漸從花蠶的耳畔,一起蹭到他的前胸,舌尖舔上他剛撫摩過的凸出的鎖骨,留下一串濕漉漉的陳跡。
花蠶的腿很美,纖細而白潤,花戮右腿切入,再將花蠶兩腿提起,讓它們纏在本身腰上,花蠶忽而一聲輕笑,腳根順著花戮的脊柱向下磨蹭。
花戮的手指在花蠶的股間悄悄刮搔,順著他的指腹,白濁的液體緩緩流下,在柔嫩的毯子上糊了一片。
如有若無的j□j從那裂縫處傳出來,在風中微微顫了顫,卻又極快地消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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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轉過身,隻淡淡地說了句:“是麼。”
身子裡的異物不住地做著清理的事,花蠶之前累得狠了,腦筋裡一片渾渾噩噩,可不知怎地,卻想起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來。
花戮目光一沉,嘴唇已經移到了花蠶的腹部,在那肚臍處將舌尖探入細細展轉,讓花蠶又是一陣顫抖,連每一根毛髮都像過了電似的建議炸來……之前被舔過的兩點著了風,顫巍巍地立了起來,瑟瑟顫栗好不成憐。
因著花戮總在他這兩點上流連,花蠶隻覺□熱流堵在那邊不得宣泄,便自發拱起家子,往花戮的小腹處蹭去,卻還是是難以擺脫……扭了一會兒後,花蠶終是忍不住,冷哼道:“你如果再如許下去,就讓我來。”
“……唔。”花蠶吃痛叫出聲來,抬起腿就往花戮身上踹去,而花戮卻抬手抓住了他的腳踝,拉開了他的雙腿,讓花蠶全部私密之處都透露在花戮的目光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