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時湛臉上的神采一時候很奇特,想笑卻不能笑出來的那種。
“田姐,我看你是個好人。我就直接說了吧,公司年底要打掃一批女主播了。你不要被清理出去。”
正想說甚麼話誇一誇程曇,俄然有個高挑的女人跑進了咖啡店。大大的眼睛落在了他們兩個身上。
“李主任。”梁時湛落井下石:“你還想把名額給阮芸?”
梁時湛又問道:“田蜜斯,你是為甚麼人討要一個名額?”
兩小我都瞪大了眼睛:“你熟諳我們?”
“那鋼琴是甚麼級彆的?吹奏級該有了吧?”
“田蜜斯。”教誨主任神采一會兒白,一會兒紅:“真的冇馳名額了。”
“梁時湛!”
固然對於彈鋼琴不是很感興趣,但是對於程曇,她稀有不儘的興趣。
程曇一手劃過琴麵,奏出一段美好的音樂:“田溪,那你學過鋼琴嗎?”
辦公室裡溫馨了整整一分鐘,李主任開口先問道:“你是,你是記者?!”
程曇合上了鋼琴蓋子:“有空,我教你學彈鋼琴。”
搞定了這件苦衷,出去呼吸,連氛圍都是令人沉醉的芳香。
“這當然和我有關。我也是參賽選手。黌舍把最後一個名額給了阮芸,那好,我本年就不插手了。和不會彈鋼琴的人比賽的確墮了我的名頭。”
更首要的是,不管這個阮芸家裡甚麼背景。一旦這件事被“揭露”了。她家背景也會不利。
出公司的時候,兩個女主播還把她送到了門外,“田姐明天見。”“田姐路上謹慎啊。”
“那不是,我媽做不出來。這是街上買的。阿誰……田姐,我能跟你說說話嗎?”
“田姐,昨晚我們那樣說你。你竟然不怪我們,說真的,我也感覺很不美意義。實在,實在我們都對你冇定見的。隻是……我們都是吃直播這口飯的,之前公司把統統的資本都給了田沁。以是看到了你不免內心也不舒暢。”
“啪!”她二話不說把一個小本本甩在了桌子上。上麵滾邊燙金三個大字“記者證。”
梁時湛調侃道:“田蜜斯,剛纔你那一招用記者證壓抑弄得不錯。李主任都怕你了。”
“冇體例,給了阮芸就是給了阮芸。人家都說了,想去鋼琴大賽看看……”
“梁時湛!”
“做你的朋友真是不錯,有你這麼為他出頭的人。”梁時湛彷彿感慨了甚麼。又問道:“那你那位朋友有幾成掌控進入決賽?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