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非伸手將那跟紅繩挑到手上，扯出上麵的掛件，湊到麵前細心看。當時他隻是為了打發門口傾銷的尼姑，才花了兩百塊買了這麼一個東西。現在看來也就是劣質塑料機器摻雜了濃濃的產業色素，色彩都冇染好，一塊兒青一塊兒白的。

“小的也不曉得……聽聞懷春石乃上古神物，可於三界中來往自如，若果能拿到懷春石，出入解凍空間應是不難。”

這裡不分日夜，也冇有四時轉換，彷彿統統的時候都被解凍了起來。柳懷春便蹲在原處，眼巴巴地看著無常鬼帝，等候他會有所迴應。他想，如果此人能陪我說說話該多好呀……

柳懷春便低下腦袋，乖乖地給他揉，又說，“那，我們甚麼時候去消弭了封印啊？我能夠帶你去。”

小鬼趕緊答，“大仙饒命！小的不是用心打攪大仙修行，我也是被人丟出去的。”

陸非被他唸叨得又累又困，忍不住伸出一隻大手，捂住了他的嘴巴，“乖了，明天叔叔還要上班，你彆說話了。”

當時候柳懷春還不曉得無常鬼帝是無常鬼帝。

“哦……”柳懷春點點頭，又問，“那你為甚麼不跟我做一次？我那裡表示的不好？”

小鬼答，“回大仙，小的姓柳，名字記不清了。”

其他小鬼見狀，嚇得三魂昇天，趕緊跪倒在地，他們那裡曉得這小娃娃竟然這麼短長！

人類的天下不如解凍空間裡輕易修煉，他花了好長時候才終究搞成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。當天早晨，趁著把守的人不重視，他一下子把本身搶到手裡，謹慎翼翼地揣著，跑了。

直到有一天，解凍空間裡又呈現了很多小鬼。柳懷春不曉得他們是如何呈現的，隻是看著他們橫空出世，而後在空間裡四周亂竄，尖叫不已。目睹著他們四周竄走，就要撞上無常鬼帝，柳懷春一個躍身，跳至半空，將那小鬼捉在手裡，五指收緊，將小鬼的三魂七魄捏得煙消雲散。

懷春石本應當是一塊玄色的石塊，為了掩人耳目，柳懷春便化作一串平平無奇的手釧，不由分辯地戴在了陸非的手上。

他本來還覺得這小鬼渾身滾燙的，隻是因為害臊而至，那倒不失為一種情味，誰特麼曉得會燒起來啊……

柳懷春不在乎，指了指他身後的無常鬼帝，問，“你曉得如何喚醒他那？”

“唔……”柳懷春被按住了嘴巴，說不出話，又轉動不得，兩隻黑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鼻頭上麵的手掌，幾近要變成一對鬥雞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