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說到小八的尾巴,鄭七就想起之前被他調(jing)戲(gao)的事情,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,才道,“都問過了,都說冇看到。”
陸田田渾身一陣發冷,趕緊在陸非身邊靠了靠,問道,“哥哥,晚餐吃了嗎?我去廚房炒兩個菜,要和我一起吃嗎?”
“人的吵嘴你能用眼睛看出來?”陸非問。
“哦……”陸非想了一下,俄然道,“你的狗不見了找我乾嗎?”
鄭七這才點點頭,“嗯。”轉過身時,眼裡的幾絲淚意已然消逝不見,隻剩下滿滿的冷然與殺意,他將拳頭握得死緊,幾近是要活活從手心剜出一塊肉下來。
陸田田差點糊他一臉,甚麼叫做‘你們返來了’?明顯我在門外坐了一個多小時好嗎?
鄭七說,“下午讓管家帶小八出去玩,成果那傢夥跟中間的美女談天去了,一轉頭小八就冇了!公園四周冇有監控錄相,四周的人都說冇重視到小八,然後就再也找不見了,隻在中間的樹叢裡找到小八脖子上的狗繩,另有這個。”
這特麼將近燒起來的溫度是如何回事啊!陸非伸手抵在他的頭上,將他推得遠遠的,“瞥見那兒的櫃子了嗎,左邊第三個抽屜裡有室溫計,你拿出來量量體溫。”
陸非伸手摸摸他的頭髮,“我幫你找返來,乖乖歸去吧。”
他舔動手指,擠著坐到陸非中間的空處,熱絡地挽住他的胳膊,“因為叔叔親了我一下,現在我能夠變得熱乎乎的啦。你摸摸~”
他從懷裡取出一支菸,右手口袋裡裝的是劉洋先前送的那隻銀色打火機,幽藍色的火焰狠惡地燃燒著,氣體收回微微的響聲。
“……”
鄭七搖點頭,“還冇有。不過這類針管普通都是麻醉槍上利用的,應當是麻醉劑吧。”
說得好有事理,我竟冇法辯駁!陸非摸了摸鼻子,顯得無言以對,隻好一屁股坐到沙發上,問,“是如何丟的?”
“嗯,費事你了。”陸非笑了一下,伸手在她頭上拍了拍,“去吧。”
柳懷春“哦”了一聲,歡暢地跳疇昔,翻開了抽屜,從內裡拿出室溫計,啪啪兩聲掰碎了外層的塑料殼,取出內裡的管狀計量器,“噗嗤”一聲捅進了胸口,濺起幾滴血珠。
他從口袋裡摸出一隻針管來,遞到陸非麵前,是常用麻醉槍上的一節針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