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六心中一跳,趕緊說道,“boss,我可不是怕他們!隻是這兩天狐狸看得太緊,我們已經丟了一批貨,如果再有甚麼不對,兄弟們恐怕要亂成一團!到時候……”
電話裡頭傳來一陣嘶啞的聲音,語氣中異化著些痛苦地哽咽聲。陸非能設想得出劉洋深吸了一口氣,一手捂住臉,哽咽不止的景象。
劉洋在電話裡停頓了好一會兒,才漸漸開口說道,“陸非……對不起……”
“嗯,我會的。話說返來,陸非……”
他的聲線過分冷硬,吳六還想說甚麼,冇敢說下去,“boss……”
“哈?如何了?”陸非更加摸不著腦筋了,“你如何就對不起我了?這有點像是在回絕我的感受啊,但是我又冇向你剖明,你焦急甚麼呢?”
說話的人是孫三,他算是這群當家的內裡較為年長的一個,也屬他脾氣最為火爆。隻見他一拍桌子,站起家就開端痛罵,“吃裡扒外的狗東西,如果叫老子查出來,必然剁了他的手腳扔出去喂狗!他媽的!”
他剛說完話,左臉就切實在實捱了一巴掌。臉上先是一麻,緊接著,便是火辣辣的砭骨的疼。隻不過他曉得,這一巴掌,是男人看在他吳老六跟著他打拚了多年的情麵上,已經格外開了恩。照著男人的性子,如果旁人,恐怕要剁了手腳,丟到海裡去纔是!如何會這麼輕易就算了?
男人抬起眼,冷厲的眉峰悄悄蹙起。他俄然雙手撐在桌上,站起家,打斷了吳六的話,“丟了一批貨?”
“哪有?你這不是不在哭了嗎?”
男人稍為對勁地點了點頭,淡淡說道,“上一批貨丟了就丟了,不值幾個錢。此次的買賣彆出不對。”
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會兒,俄然分開本身的坐位,踱著步子向他走疇昔。他的皮靴在地板上走動,收回噠噠的聲音,他走的很慢,那沉悶的聲音就像是一把鈍刀,在吳六的心口磨了又磨。
“……當臥底很傷害吧?你重視安然,有事能夠跟我說。”
一旁看戲的鄭七年紀最小,最愛看熱烈,見男人戴上墨鏡就要分開,他俄然眯起眼睛,仰開端,笑嘻嘻地問,“老邁,你如何曉得六哥部下出了特工?”
“東子死了……兩天前,他就跟我們落空了聯絡,非論我們如何找,也冇獲得他的動靜。就在剛纔,我們接到報警……東子的屍身在一片玉米地裡,被幾個農夫發明瞭。他的雙手雙腳,都被……”
“陸非,你冇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