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人?可,遠之,現在是夜裡一點……”沈煜顫抖著想要縮回被窩,見李遠之瞪眼看過來,嚇得脖子一縮,立即噤聲,忙翻開被子,下床穿衣服。
推開客房的門,喚醒抱在一起做著春秋大夢的安倍音彌和沈煜,兩人睡得正香,因為李遠之冇有開燈,兩人驀地瞥見他呈現在房間裡,差點嚇得一魂昇天,二魂出竅,尖叫聲慘烈得能刺破耳膜。
沈煜見車速表指針有爬升的趨勢,心頭一突,忙關上車窗,雙手死死的抓著安然帶,暗想,今晚的事情要大發了,剛纔他睡得迷含混糊,隻聽到李遠之說甚麼白乙被抓了,他還覺得李遠之開打趣,說那隻不過是個夢,在貳內心,白乙是大神普通的存在,哪小我不要命了敢抓他?
安倍音彌倒是利落,切當的說不是利落,應當是鎮靜,去枉死城救人,這特麼太刺激了,有麼有?
說著,李遠之停頓了一下,揉著生硬的臉頰,說:“以是,現在,你們兩個給我速速的穿上衣服,跟我去八寶寺,找我家小叔,想體例救人。”
老天,這小子完整把此次救人之旅,當作了地府探險,以是,偶然候看人不能看大要,你急死的時候,有人說不定衝動死了……冇體例,大腦頻次不在一個波段上。
等安倍音彌和沈煜穿好衣服,清算安妥,已經是一刻鐘以後的事情了,為了保險,安倍音彌上車之前呼喚出了安倍吉昌,三人一鬼,坐著李遠之的車子,直奔八寶寺而去。
李馗苦苦相勸,一口老心幾近變成麻婆豆腐,糟心非常,這死小子竟然想去救一個鬼,還是去地府,這絕逼是忘了吃藥了。
李遠之躊躇了一下,點頭,說:“能夠算是我做的夢,但也不能算夢,白乙白日出去,說早晨返來,但他到現在還冇有返來,申明必然產生了甚麼事?另有,這段時候以來,如果我做了甚麼奇特的夢,那必定有題目。”
李馗一聽這話,立即不滿的哼了一聲,罵道:“臭小子,長本領了,威脅我!你就篤定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去送命嗎?”
現在看李遠之嚴峻故意的模樣,不難猜出,阿誰夢十有八/九,應當是真的,這……他孃的,那甚麼枉死城城主,是何方崇高?
提及來,年前,鬼節後那段時候,他夜夜見鬼,刻了好多佛像,不說上百,也有幾十了,不過,幸虧,他刻地那些佛像都很小,不然他得用卡車才氣運走。
想到這裡,李遠之俄然又想起彆的一件事,那就是之前他被那麵具男城主掐斷脖子,昏死疇昔之前,聽到阿誰聲音,讓他救人,另有甚麼金玉菩提……這話莫非是白乙說的?是白乙讓他拿金玉菩提去救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