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遠之呆呆站著不動,心底千轉百回,猜不透麵前到底是如何回事,手指死死地揪著轎簾,因為用力過大,指節都發白了,好一會兒,才抖著聲音,摸索地叫道:“白乙?”
李遠之見他們終究動了,抹著額頭上的盜汗,剛想鬆口氣,去不想,不知從那裡吹來一陣陰風,紅色的轎簾被風捲起,電光火石之間,李遠之驚悚地瞥見端坐在肩輿裡人。
女子聞言,捂著紅豔豔的小嘴,咯咯笑了兩聲,嬌羞非常,道:“郎君,你真會說話……”
話音落下,前麵送親的步隊立即停了下來,撐著傘的女人攔在李遠之的麵前,暴露一張慘白的鬼臉,說:“小郎君,你到底想乾甚麼?”
若不是,那他長著和白乙一模一樣的樣貌,這又是如何回事?
眼看前麵的步隊越走越遠,並冇有因為他的話停下來,李遠之心機急轉,急中生智,大呼道:“停下,搶親,我搶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