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如許嗎?”李遠之和沈煜對視了一眼,神情俱是不置可否。
“這個我……咳咳……不曉得……”季言趴在地上,邊咳邊嘔血,身材抖成篩子。
不想為他賣力?這話好公理,可這又算甚麼?棄惡從善?放下屠刀登時成佛?出錯青年,迷途知返?
安倍音彌見他慘痛不幸,扭動手指,眼睛望著天空,問:“你到底是甚麼啟事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?”
安倍吉昌見氛圍生硬,白乙也不說,忙出來打圓場,說:“我看,要不如許,先給他畫張人皮,好歹讓他看上去彆這麼有損市容,他這個模樣,太醜啦,出門嚇著小朋友就不好了。”
季言痛苦地在地上翻滾,斷斷續續地說:“我不想……再為他賣力,想要拆夥,他……分歧意,就把我變成了這個模樣,我……咳咳,求你們救救我……”
不過,李遠之絕對信賴,上邪讓季言來找白乙,心機絕對不純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