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乙剝開他的被子,鑽出來,把人抱進懷中,問:“那你感覺狐妖應當長得甚麼樣?”
明天早晨太驚險刺激了,李遠之洗完澡躺在床上,睡不著覺,儘力把本身裹成一隻蠶蛹,隻暴露兩隻眼睛,問:“白乙,明天早晨看到的那小我,他是狐妖嗎?”
白乙點頭,把他的頭從被窩裡挖出來,說:“不是。”
一想到這個能夠性,李遠之臉都白了,手指緊緊抓著白乙的胳膊,說:“要,要不要報警?”
話剛說完,安倍音彌的後腦勺就被扇子糊了一巴掌,不消安倍吉昌開口,沈煜就看不下去了,說:“你個蠢貨,的確冇法和你交換,冇看到他方纔是在畫皮嗎?畫皮,畫皮,能夠把本身畫成任何模樣,當然和明天不一樣了。”
在他的印象中,不管是聊齋,還是其他甚麼鬼故事,普通畫皮的配角都是女的,並且是女狐狸精,專門喜好勾搭墨客的那種。
李遠之一驚,轉頭,看向他,壓著聲音,幾近私語地問:“你說甚麼?畫皮?是我想的那樣嗎?”
等李遠之和沈煜回過神來時,安倍音彌和安倍吉昌已經不見了,屋裡燈光敞亮,一地碎玻璃,間或另有幾滴鮮血,大抵是安倍音彌受傷留下的,沈煜扒著窗台,叫了兩聲,“粉絲,粉絲……臥槽,這小子不會壯烈捐軀了吧?”
“有甚麼?”李遠之被他的模樣嚇到了,表情也跟著嚴峻起來,見沈煜看向他身後,忙順著他的視野看疇昔,隻見身後的櫃門大開,地上落了一地乾癟的人皮,有男有女,臉孔栩栩如生,就像活人一樣。
這麼多人皮,難怪安倍音彌找不到人,這東野廣峰畫皮和陳藝借人屍身還魂的確有異曲同工之妙,陳藝是屍身如衣服,此人倒是人皮如衣服,不過這麼多人皮,李遠之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猜想,那就是這些人皮到底是如何來的,可不如果他想的那樣,殺人剝皮得來的……
“臥槽,這不是人啊。”沈煜掐了一把本身的大腿,胃裡直翻滾,轉頭,看向一下中間的安倍音彌,低聲問:“你肯定他就是你要找的小偷?”
安倍吉昌見幾小我都不說話,出聲說:“這些人皮不能留,東野廣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