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殺人,這讓李遠之想到慘死的黑框眼鏡男,被挖空的心臟……他奶奶的,好糟心啊!
李遠之艱钜地嚥了一口吐沫,又想到沈煜之前說紅衣白乙是和血玉一起呈現的,莫非白乙的地魂是被封印在血玉裡的,一想到這個能夠,他忙問:“你的……地魂是被封印在血玉裡的嗎?”
白乙點頭,聲音冰冷地說:“那塊血玉……是用萬千冤死之人的陰魂做的封印,再用冤死之人的心頭血養玉七七四十九天,那些冤死之人本來煞氣就重,再遇血氣,便構成血池天國,如此大的手筆,為的就是讓被封印的人日日受血池冤魂之苦。”
想到這個能夠,李遠之臉都白了,下認識的挪解纜體,問:“阿誰,是誰封印你的?”
白乙貼著他的嘴唇吻了一會兒,笑著說:“然後,才氣開啟血玉的封印啊!”
李遠之剛想問誰想殺他,就見白乙微微動了手指,紅線再次收緊,女鬼立即被切成了碎塊,尖叫著消逝了。
“另一個靈魂?”李遠之眼露駭怪,內心升起彆的一個疑問,忙問:“你到底有幾個靈魂?”
流觴花苑那晚,焉拓老頭應當被白乙傷得不輕,所謂煉魂吃/精/魄,大抵就跟妖精吸人精氣一個事理,大補,隻是妖鬼都吃人,他卻吃鬼,真夠白裡透黑,與眾分歧的。
李遠之看著跟在他前麵的某鬼,木著一張臉,雙手抓著門把,炯炯有神地說:“我要去洗手間。”
隻是接下來幾天,他家小叔李馗忙得前腳踩後腳,底子不見人影,打電話也冇人接,也不曉得在忙甚麼事。
“嗯。”白乙連睫毛都冇有動一下,斜靠在門框邊,姿勢閒適悠然,跟看戲似的,抬了抬下巴,那意義是你隨便,我自便。
李遠之伸脫手指,扯了一下白乙的衣袖,盯著他的眼睛,說:“那些人不是你殺的,對不對?”
這倒是功德,眼看頓時就要夏季了,讓他和一個冰塊每天同床共眠,他甘願被白乙掐死,兩人一起做鬼。
李遠之被他冇有溫度的笑容,驚得頭髮都豎起來了,身材嘶嘶,直冒寒氣,“以是,流觴花苑那些人是……是你殺的?”
俄然,李遠之又想起彆的一件事,白乙一向說他和他有殺身之仇,阿誰打散他靈魂的人說的不會就是他吧?
白乙伸手扣住他的腰,製止他滾到地上,手指一彈,紅線立即收緊,像死神的鐮刀一樣,勒進了女鬼的身材裡,割肉削骨,女鬼不堪折磨,厲聲慘叫,“求你,繞了我吧,我不想殺你的,有人逼我,若我不殺你,他就會吃了我,我也是冇體例,你們放過我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