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讓白慕川意想不到的是,他熟諳那副棺材,那棺材叫七星棺,曾是地府的東西,屬於至陰之物。千年前,沈陌上天府搶親,除了搶走孤樺以外,還搶走了這副棺材,當時,白慕川就預感到孤樺大抵活不長了。
說完,白慕川手腕翻轉,掌心立即騰起一股紅色烈火,刹時便把那塊玄色的牌位給燒成了灰燼,他拍了鼓掌,昂首,看向上邪,笑著說:“上邪,到了現在,你還不肯說出真相嗎?”
因為,焉拓老頭身上長滿了玄色的毛髮,周身披髮著玄色的煞氣,明顯已經成了傳說中的毛僵,羅琅和上邪的神采有些丟臉,明顯冇有預感到這個突變,倒是白慕川俄然輕笑了一聲,說:“看吧,又是一個癡心妄圖之人,不過,我喜好。”
跟著白慕川的話音落下,其他三人神采急變,現在,牆角,昏死疇昔的玉藻前也適時醒了過來,兩眼冒著貪婪的綠光,看著讓人瘮的慌。
“忸捏?”孤樺抬手,擦去嘴角的血跡,麵色寒若冰霜,語氣寂然地說道:“不,忸捏的應當是我,你再看看牌位底部,少康已卯年戊辰月望日,這可不是我的忌辰,而是白乙的忌辰。”
“這個我當然曉得。”白慕川眯著眼睛,端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好脾氣,詭異地笑道:“據我所知,你在找九陰靈石,客歲失落的七寶快意石彷彿也在你身上,你彙集這些東西,不過是想死而複活,離開循環之苦。不過,上邪有冇有奉告你,女巫穀,扶桑山,有存亡循環之所?”
話音剛落下,便聽到玉藻前俄然炸毛般的尖叫起來,“啊……鬼,鬼啊……”
“我可冇有開打趣!”白慕川抬腳,走到棺材邊,哈腰,伸手在棺材底角邊沿抹了一下,而後把手指放在鼻尖細嗅,喃喃低語,感慨道:“金光草的味道,唯露台山獨占,登上露台山,凡人也成仙啊!”(注:露台山即扶桑山。)
玉藻前的視野在其他三人身上來回的盤桓,羅琅和上邪不成能,他們之前走在她前麵,兩手空空出去的,孤樺一向在她中間……難不成……那不成是焉拓老頭本身跑出去的?
“你覺得他們會等你這個狐狸精?”羅琅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,複又意味深長得地看了一眼孤樺。
說著,孤樺短促地喘了一口氣,又持續道:“另有這七星棺,你大抵不曉得之前是誰躺在內裡的,是我!一座城,一塊刻著白乙忌辰的牌位,這裡的全數,全都不過是沈陌給白乙的陪葬罷了。以是,你說錯了,這裡的確是白乙的宅兆,不是我的,至於我,大抵和內裡那隻窮奇一樣,不過是這座死人墓的看門狗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