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遠之內心不敢放鬆,嘴唇沿著白乙的臉頰,轉而吮到那白乙那白裡透著粉的耳垂上,含著吮吸,用牙尖細細地磨,幾近使出渾身解數,極儘挑逗之能事。
“你……彆活力了,好嗎?”李遠之好不輕易擺脫開白乙,呼吸短促,幾近連在了一起。
的確就是瘋子,是真的瘋子,這是愛人愛到君心成妖,乃至於不瘋魔不成活了啊,真讓人毛骨悚然又心驚膽怯……
柔嫩的嘴唇緊貼著展轉撕磨,舌尖膠葛,深吻,就像夢裡普通,猖獗而狠惡,白乙被他吻了個猝不及防,呼吸冇跟上,氣味都亂了……
中間獵奇心重的安倍音彌天然也重視到了,早就按耐不住,蹲下來,伸手想摸褚澤那新長出來的角,卻不想被褚澤當場一滾,躲開了,還憤恚地瞪了安倍音彌一眼,神情活現地傲慢道:“大膽人類,本龍崇高的龍角是爾等凡人能摸的嗎?真不知天高地厚,謹慎本龍咬死你。”
但是,白乙涓滴不為所動,李遠之失利得想哭了,床頭櫃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,鍥而不捨,彷彿李遠之不接電話,對方就會一向打下去,打到他接為止。
從春夢中意猶未儘地醒過來的李遠之,完整不曉得白乙為何大早上的沉著個臉,隻是,標緻的男人就是有上風,即便發怒,也能讓人看了欲/火焚身啊!
噯,等等,褚澤頭上的角彷彿分叉了,明天他的角是又直又短的那種,現在這角像是樹枝抽芽抽條了普通,竟長出了兩個分叉,這是……產生了甚麼事?
褚澤點頭晃腦,說:“纔不是,我的龍角可比老虎的屁股高貴多了,這是我們龍族身份的意味,以是現在本龍是一條名副實在的龍啦!”
李遠之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,問:“褚澤,我記得你前天早晨有被我打回本相的,如何過了一夜,你又變成龍了?難不成你昨晚又二次渡劫了?”
“啊……”李遠之哀嚎了一聲,倉猝解釋,說:“不,不……我冇有,不,不對,我是夢見了他,可卻被他嚇著了,接著我就聞聲你叫我,我發誓,我真的冇想著他……”
褚澤聞言,氣得立即一個倒仰,差點噴出一口龍血,冇好氣地說:“我又不是豬,吃甚麼正大飼料;另有,三鹿奶粉吃了會變成大頭娃娃,而不是長腳;最後,雌性激素吃多了,是要變成人妖的,你覺得我不曉得嗎?哼,無知又笨拙的人類,閒來冇事多看看時勢要聞,不然今後出去的時候,彆奉告彆人,說你熟諳本龍啊,這個臉本龍丟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