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槽,要說李遠之為甚麼會一眼認出身下之人是孤樺,而不是白乙,全在那一雙眼睛上,之後果為他第一次見到孤樺時,把人認錯了的,內心愁悶了好長一段時候。
話音剛落下,便又聽到身後乍然響起一道清冷到幾近冷酷的聲音,“遠之!”
這事要從李遠之的一個夢提及,吃過晚餐後,李遠之像平常一樣,洗完澡便抱著白乙入眠,然後開端做夢,當然,對一小我來講,睡覺做夢是很平常的事情。
沈煜非常憐憫地看了李遠之一眼,捂著臉,唉聲感喟地想,氣勢比不過也就算了,現在竟然連智商也讓人焦急了,這是要成為夫管嚴的節拍麼?
但是,李遠之日日見鬼,整天被嚇得提心吊膽,心驚膽戰,魂不守舍的,就差成驚弓之鳥了,常日看到一個黑影,都能杯弓蛇影,覺得是鬼,那裡另有精力想這些花花腸子的事情。
李遠之閉著眼睛,忘情地迴應著白乙的吻,就在他l摟著人,籌辦上三壘的時候,卻俄然聽到白乙語帶肝火,咬牙切齒,連名帶姓地叫他,“李遠之!”
但是,一想到用飯的時候,身邊坐著這麼一名高冷大神,那景象就跟一七品芝麻官與天子同席普通,飯還冇吃,手腳就已經嚇軟了,那裡還拿得動筷子。
這邊該走的走,該留的留,在安倍音彌做晚餐的這段時候裡,李遠之做了兩件事,一件便是拉著白乙上樓,抱著人柔情密意的哄,情至深處,天然壓著人纏/綿/悱/惻地吻;第二件事便是把浴室裡的鏡子給卸了,一麵都冇有留。
即便真故意想,如果他滾床單,或者用右手獨立重生的時候,俄然冒出一個有損市容的鬼,或者妖甚麼的,那還不當妥地嚇成陽痿,下半輩子的性福都冇了。
但這兩人如果拆開了,指不定要把天下人給禍害個遍,女的悲傷,男的絕望,當然,現在看來,這兩人攪和到一起去,也不是功德,起碼內裡那幾個宿世仇敵不是安排,不管是人還是妖,亦或者鬼神,不是被殺,就是被炮灰,被操縱。
但是,這秀色可餐的一幕看在白乙的眼裡,倒是罪不成赦的證據,刺目非常,本來,剛纔,白乙半夢半醒之間,感到有人在脫他衣服,便醒了過來,一看,本來是李遠之正閉著眼睛,脫他衣服。
白乙麵無神采地轉頭,看向窗戶,窗外晨光光輝,陽光透過百葉窗的裂縫,一格一格的落出去,鋪了一地的金子,他閉了閉眼睛,收回視野,看著還在本身身上摸得努力的李遠之,可貴寵溺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