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其他的狗,也都是你吃的?你究竟是吃了多少隻狗?”林伯低聲吼道。
林伯搖了點頭便走開了。
“那條狗啃食了虎頭潭底下百年水鬼的三根手骨,而你這該死不長眼的卻吃了這條狗,這罪孽轉嫁到你身上了,你要想躲過這一劫,隻能以骨還骨了。”
也就是一刹時的事情,這陣光便消逝了去,等我再伸開眼睛的時候,四周的狗靈全都不見了,隻留下牆上的福德正神四個字。
“那些狗靈呢?”我問林伯道。
碗的瓦片破成三四瓣,悶聲不響敲不出清脆的聲音來。
“人家常說一黑二黃三花四白,前三種的狗肉我全吃過了,唯獨純白的狗冇吃過,我就想著這狗扔了也就扔了,倒不如烹了給本身打打牙祭。”
“哎呀,下雨了,如何會有水。”周老六驚醒過來,抹了一把臉,臉上的怠倦感看著像是方纔從睡夢中醒來一樣。
周老六人高馬大的,一隻手臂就比林伯的大腿粗,再加上他此時體內的狗靈作怪,落空束縛的周老六就如同脫韁的烈性犬普通。
“汪汪……”
“林伯,林伯,你可彆見死不救,你得救我啊。”周老六冇敢起家,仍然跪著用膝蓋走到林伯麵前要求道。
“汪汪……汪……”
彷彿是聞聲了我手中茶杯的敲擊聲,竟然衝著我的方向小跑而來,嚇得我是連連後退,從速跳上沙發用腳一個勁的擯除它。
一時候我看的是目炫狼籍,詳細有多少隻我也數不過來,估摸著有二三十隻的模樣,各處都是狗靈。
林伯捏了兩張符紙塞進耳朵裡,隻見他張了張嘴,也聽不見他詳細說了甚麼。
“你吃甚麼狗不可,恰好要吃那條明白狗,我是無能為力了,不法啊。”
林伯將招魂幡舉在手中不斷動搖,麵對地上的周老六嘴中唸唸有詞。
林伯順勢趕緊翻身將周老六賽過,拿出黃符來封住周老六的眼耳鼻,又重新燒了一張符紙塞進周老六的口中。
“林伯,我這邊如何措置?”我朝林伯喊道。
“快拿桌子上的茶碗茶杯,有甚麼就敲甚麼。”林伯衝我大聲喊道。
“這就得問周老六本人了。”林伯說著從布袋中拿出一瓶二鍋頭來,抬頭灌了一口,隨即衝著周老六的臉上吐去。
看形狀是大大小小甚麼都有,這些狗靈一落地以後就到處亂竄,終究都會跑到我邊上來。
林伯眼睛在周老六家的客堂掃視了一圈,像是在找甚麼,“他們家如何連地盤公都冇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