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馬車越來越遠,柳宗嚴卻一向站在原地,未曾拜彆。不知甚麼時候,他的身後多了兩小我影,寬袍大袖,頭上梳著高高的髮髻。
“想必令尊故意安養天年,而柳兄又才堪大任,以是纔要這般辛苦吧!”慕皓辰道。
慕皓辰實在想不到兩人自泰山下彆離數日,竟能在此處碰到,喜道:“咦,柳兄如何在這,不是隨令妹一起回杭州了嗎?”
“好了,水兄再不要諷刺我了,好好一樁護送的差事,說著說著竟變了味道。”慕皓辰從速將話題轉了過來,正色道:“好了,水兄,非論如何,這兩日多謝接待,倘若今後查到天南十三煞的蹤跡,還望水兄飛鴿傳書與我。”
柳宗嚴聞言一愣,道:“慕兄為何如許問?你為人豁達樸重,鄙人非常賞識。”慕皓辰道:“倘若柳兄信賴小弟,那麼明日便由小弟將令妹護送回家,決計不讓柳女人少半根汗毛!”
緊接著三人又說了幾句道彆的話,慕皓辰便在前麵駕著馬車,護送著柳嫣然往南邊而去。
“好,那麼明天就開端辦閒事吧。”
來到昨夜的街邊,公然柳宗嚴已經在此等待,中間停了一架馬車,而柳若語形狀端莊地站立在一旁。
第二日,聽雨樓內。水雲愁聽慕皓辰說要護送柳若語至杭州,實在將他嘲笑了一番:“慕兄此招甚是高超,此處離杭州起碼也要幾天的路程,這一起上孤男寡女,歡聲笑語,哈哈,想想當真歡愉!”
柳宗嚴也未幾言,抱拳道:“此番全仰仗慕兄了。等我辦完工作,回到杭州,必然好好設席感激!”慕皓辰笑道:“咀嚼好菜,那最好不過了。”說完對著柳若語道:“柳女人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
柳宗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先代若語多謝你了。明日中午,我便讓舍妹清算好行裝,在此處恭候慕兄可好?”
“但我還是要提示你,不要忘了本身的歸屬。”另一個身材高瘦的男人說道。
“聽雨樓雖對江湖各大門派、人物均有體味,但江湖之大,很多人或事如成心坦白,又豈是我們聽雨樓能夠得知的。就如令尊慕棲涯前輩,他平生浪跡天涯獨來獨往,即便是我們聽雨樓,也不知他為何會被十三煞……”說到此處,聲音垂垂弱了下來,深恐牽動了慕皓辰的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