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雲愁本日見到慕皓辰的技藝,隻覺此人身法獨特,點穴伎倆亦是上乘,實在武功實在深淺難測。他身為聽雨樓的少樓主,眼界見地天然非常人可及,但慕皓辰的武功乃李秋白所傳,李秋白固然師承蓬萊,但卻天賦異稟,一身武學自成一家,是以水雲愁固然對各門各派的武功瞭如指掌,卻也猜不出慕皓辰的師承來源,這時聽聞人奚問及慕皓辰的師承,也甚是留意。
豪傑大會召開期近,酒樓裡用飯的人中,倒有半數是武林人士。
當下三人邊喝邊聊,那聞人奚盜竊之術冠絕武林,平生經曆的趣事妙事的確多如牛毛,在酒桌之上妙語連珠,的確涓滴不亞於平話先生,說到出色之處,連中間桌上的福祥二仆亦被吸引的幾次側耳。
次日淩晨,慕皓辰早夙起床,來到昨日與水雲愁約好的地點。過未幾時,水雲愁和福祥二仆便到了,當下四人一同去往豪傑大會。聽雨樓在江湖上固然極受尊崇,但不參與武林事的端方也是江湖皆知,是以聽雨樓並不在大會高朋之列。水雲愁這番也是順從其父水生瀾的意義,奧妙前來觀賞。
水雲愁和慕皓辰聞言俱是一笑。水雲愁道:“兩位想必也已看出水福水祥二人,都是身懷武功之輩。他們當年因為惹上了不該惹的費事,被家父可巧趕上,脫手挽救,他們感激我爹爹拯救之恩,自甘為仆,當時我年紀尚小,我爹爹便派他們顧問我。實在他們本都是江湖上的成名流物,鄙人又豈能當真將他們當作奴婢使喚?”
水雲愁見慕皓辰望著聞人奚的背影如有所思,問道:“慕兄但是在想,聞人奚為何如此好賭?”慕皓辰道:“我隻是在迷惑,為何有些人非論勝負,一旦上了賭桌,不管如何也難以將他拉下來。”
泰安城內,天香樓中。
慕皓辰一見那女子,心頭驀地一怔,“這女子生的好美。”但那女子此時正側對著他,是以隻能見到半張側臉。他不知為何,內心頗盼著那女子轉過身來,卻見她走到半截真的偏過甚來,彷彿看向了本身地點的這邊。
水雲愁道:“或許對於這些人來講,賭注之下那種勝負未卜、存亡未知的感受,更令他們沉迷。”
慕皓辰心道:“看來這聽雨樓主也必是一名仁義之士,不然也不會和徒弟成為朋友。”
慕皓辰道:“不瞞二位,鄙人昔年曾投身於蓬萊閣門下,厥後因故被迫分開師門,現下已是孤身一人,厥後另遇名師指導,隻是恩師曾叮嚀我不成將他的名字說出,請二位包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