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螢火蟲在他的頭頂持續飛揚,如在迴旋。好似在這黑夜中,找不到回家的路。如一個丟失的小孩,顯得無助間,又極其的蒼茫。看著這些螢火蟲,白石如看到了本身。
“之前那木真他們說過,這蓮花池內稀有個關卡。想必這便是躍入下一個關卡的起點。”
現在蘇軒並冇有在釀酒,而是站在原地,看著夜晚的星,看著暗淡的天,感受著清冷的風,拂起他身上衣袍之時,他的目光不再是當初的那般稚嫩,而是一種沉著,似多了幾分滄桑,又好似在這黑夜中,等候著光陰的蹉跎。
跟著他身子的青筋暴出,白石俄然沉喝一聲,咬了咬牙關以後,那眼中俄然閃動出決然,使得他的身子驀地的收回一聲悶響以後,更在這悶響聲出現的同時,這蓮花池內俄然出現了一陣波瀾。
白石望著這些螢火蟲,內心垂垂的變得安靜下來,他的認識也不如之前那般恍忽。如與這黑夜的安好融會,在這安好的融會下,他身上的痛苦彷彿減少了很多。
痛苦,由感官產生,由認識傳達……
這奇特之芒,實際上是一種痛苦之色。在白石展開眼眸的一刹,他腦海已經呈現了恍忽,這恍忽是劇痛的俄然增加,若剛纔那陣痛苦說是針紮,那現在這陣痛苦能夠說是割肉!
於這波瀾還未散去之時,在在蓮花池的底部,竟然有一絲絲光芒,正順著他的身子伸展,如一棵正在發展的植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