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得不由‘嘶’了聲,謹慎地捂住右頰,表情卻非常愉悅,“我就曉得,穆帥哥必然不會放著我不管的。”
許依蘭深吸了口氣,才冷冷開口:“元菁晚是個狐媚腰子,連帶出來的婢女,都一樣地狐媚,竟有本領將恪親王的魂都勾了去,倒是本宮小瞧了這兩個主仆。”
聞言,許依蘭煙眉一蹙,揮手錶示不相乾的宮人都退出殿去,纔出聲扣問:“此話何解?”
燕思樺麵色一黑,直接就在她的大腿一側擰了把,痛得舒珊立時便大喊大呼起來:“我擦,你是手有毒還是腦袋被黃瓜給拍了?痛死寶寶了,寶寶要下來!”
“太後孃娘本就不喜長姐,現在,長姐的婢女又勾?引了恪親王,對於向來看重禮數的太後孃娘而言,如果此事傳入了太後孃孃的耳中,皇後孃娘感覺,太後孃娘會將此事,怪在誰的身上呢?”
冇錯,元菁晚現下盛寵正旺,即便元菁晚犯了再大的錯,燕祈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寬恕她的錯。
完整疏忽許依蘭烏青的麵色,燕思樺的目光落在她身邊的宮人手上,不由挑了下眉梢,“喲,這不是我前幾日送給小珊兒的手鐲麼,如何會在皇弟妹你這兒?”
到了芙蓉軒,發明穆淮竟然也在,舒珊衝動地差點就從燕思樺的懷中掉了下去。
被舒珊連著膠葛了好幾日,這點兒程度,穆淮已經習覺得常了,疏忽她的嘰嘰喳喳,直戳主題。
穆淮還冇說話,一旁的燕思樺就開口了:“太病院不是另有首要的事兒等著你去措置嗎?你快點疇昔吧,上藥的事兒,本王來就成。”
這個男人的臂彎很有力,即便是抱著她走路,也不帶半點兒喘氣的,並且他走起來很穩。
“臉上點兒藥就會好了,我待會兒給你開服藥,你吃幾天,如果肚子還疼的話,再來與我說。”
燕思樺像是早就推測她會說甚麼,慢悠悠地袖中取出了一隻玉鐲,並且還是與那宮人手中所拿的玉鐲一模一樣!
說罷,還不忘朝舒珊拋疇昔一記涼颼颼的目光。
而燕思樺抱動手臂,站在一旁,看她誇大到讓人忍不住踩扁她的演技,一臉的鄙夷。
“臉的題目不大,腹部是不是被踹了一腳?”
“不費事不費事,本王樂意之至。”
一點一點地將她的手掰了開,穆淮淡定如此地站了起來,“如此就費事王爺了。”
燕思樺都能拿出一隻一模一樣的鐲子來了,就算許依蘭有多麼不甘心,也隻能作罷。
舒珊感覺,燕思樺這貨,生來必定就是和她作對的,不然如何老是要拆她的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