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燕思樺心中很明白,從舒珊的嘴裡,他是毫不會聽到甚麼能讓他稱心快意的話。
而後才以騰出的另一隻手,摸到她的臉頰之上,手指在其上摩挲了幾下攖。
忍不住抽了抽唇角,舒珊隻覺到手癢得不可,毫不包涵地便在他的手臂之上擰了一把。
因她這一句話,燕思樺便感覺本身的腦袋又被這個小混蛋給氣疼了。
舒珊的確感覺不成置信,深蹙了柳眉,盯著麵前這個瘋瘋顛癲的女人。
她嘲笑再嘲笑,一雙如同粹了毒普通的眼睛,死死地盯著舒珊,一字一句地開口:“就算是下天國,我……也會拉著她元菁晚一起!誰都彆想跑!哈哈――”
伸手抓住了燕思樺的手臂,哼唧一聲道:“燕思樺,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?彆說你看上這個女人了,不然我連著你一起一刀告結束!”
這般想著,她便大笑了起來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,一邊哭,卻又一邊笑,臉孔非常地猙獰。
隻要一想到這點,元芷瑤如何會不奔潰?
獨一支撐著她的信心,就這麼說塌了塌了,她忽而感覺,她活在這個世上的每分每秒,都是個笑話!
讓本來還在猖獗大笑的元芷瑤頓時便停了下來,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。
在聽到燕思樺這話以後,元芷瑤先是怔住,而後吼道:“這不成能!父親……父親他如何會……”
說話間,舒珊便揪住了元芷瑤的領子,自袖中取出一把手術刀,停在元芷瑤那張麵龐上,不過方寸的間隔。
大笑之際,腹部便傳來一陣絞痛,她渾身一僵,猛地便噴出了一口血。
隨後,燕思樺大步流星地上前,再次揪住了巧荷的頭髮,再將其腦袋抬起的同時。
不等元芷瑤說話,燕思樺又像是想起了甚麼,一挑眉梢道:“本王俄然想起,之前輔國公府出了樁大事兒,輔國公元崢朔迎娶了一名貌美如花的新夫人,卻不想這新夫人竟然是個瘋子,在新婚的第一夜,便將輔國公給砸死了,傳聞當時目睹了現場的人,但是被嚇得夜裡都不敢再出來閒逛了。對了,傳聞元老夫人在遭到這一係列的打擊以後,因為年紀大了,心機接受不住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,中了風,癱瘓在床,冇法自理。”
在頂著彆人的身份苟延殘喘,過著比死還要痛苦的日子,每日,支撐著她活下去的,便隻要一個信心。
對於‘元芷瑤’這三個字,固然已經有好久未曾聽過,但燕思樺也還是有印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