養心殿。
聞言,男人隻是挑了下眉梢,“晚晚,朕可記得,你不是那般心善之人。”
“雲沅!”
直至他感覺心對勁足了,才稍稍分開些許,隻稍一低眸,便能瞧見近在天涯的女人,被他吻得臉頰微微發燙。
——
這事兒,倒並不是元菁晚杞人憂天,而是基於她對東玨的必然體味,阿誰男人,還真能做出如許的事兒來。
這麼欠虐的話,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說出來,顯得是那樣地理所當然。
“獎懲清楚,乃為上位者之道,但也要講究適中,倘若過了頭,反而會獲得相反的結果。再者臣女不也冇有甚麼事兒嗎,罰也罰過了,以後再給他們點兒長處,便會成心想不到的結果。”
元菁晚微微一笑,並不作坦白:“欽天監監正之位非論從哪方麵而言,倘若把握在皇上你的手上,與皇上你來講,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。既然臣女有這方麵的本領,不若便將其拿捏在手中,總好過被彆人占著,做起事兒來,也便利很多。”
不若然,以元菁晚的聰明,她毫不會這般等閒地在那麼多人的麵前,揭示出本身的本領,除非是……她彆有所圖。
元菁晚錯愕地看著他,好一會兒,才尋回了本身的聲音:“大師兄你……放棄救你的弟弟了?”
“即便是廢了雙手,倘若能讓她就此一命歸西,我也不會悔怨!隻是可惜……”
像是猜到了元菁晚心中所慮之事,燕祈在摟住她腰肢,將她帶入懷中的同時,在她的耳畔低語了幾句。
她的口中有藥漬的苦澀,另有蔗糖的甜味,更有……屬於女人的奇特方向。
“師父修為高深莫測,與我們本便不一樣,倘若師兄你在那邊出了任何的事兒,便永久也回不來了!”
因為元菁晚,他們兩人之間常常會起爭論,此次自也不會例外。
元菁晚才向他招了動手,“皇上,你過來。”
“晚晚,你想要欽天監監正之位?”
話畢,元菁晚不由輕笑出了聲來,“皇上,比之於臣女,你的心腸但是已經壞到必然境地了。”
這大抵便是一個長年處於高位之人,不會去在乎這些平日裡的禦下之道。
燕祈天然也是很快便想到了這一點,將元菁晚橫抱在胸前,運展輕功,前去紫雲峽。
說罷,他不再做逗留,運展了輕功,向著山下而去。
不過因為本身染了風寒,元菁晚不敢抱他,怕會感染給他,直到燕祈的身形呈現在了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