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在的她,卻有力抵擋,隻能捂著一陣陣抽痛的肚子,有溫熱感,從她的體內緩緩流出。
她非常清楚地體味著,腹中的胎兒,一點一點地流逝。
“侯爺現在正與二姐洞房花燭,喝交杯酒呢,如你這般厚顏無恥的賤女人,隻會臟了侯爺的眼。”
元菁晚一怔,吃力地以兩隻手往上攀,想要站直身子,“晟堯呢?為何就隻要你來了?”
自從被關進這個暗無天日的暴室以後,元菁晚便再也未曾見到過第二小我。
話音才落,便有兩個侍從上前來,將她架起,拖向外頭,她奮力地掙紮,可卻無濟於事。
她用力向牢門處爬去,是他,是他來見她了麼?
隻是此時現在的元曼薇,鵠立在牢門前,居高臨下,以勝利者的姿式將她統統的狼狽儘收眼底,而後,唇角勾起毫不粉飾的調侃。
可即便是如此,她也不肯信,阿誰她曆經九死平生,在幾日前還將她抱在懷中,說要娶她為妻的男人會在功成名就之時將她打入暴室。
“元菁晚,你不就是仗著本身精通四象八卦,奇門遁甲之術,踩在我與二姐的頭上嗎。”她忽而側過身去,話音陰沉如鬼。
現在,這個男人擁著彆的女子,將她囚禁在暴室,連一麵也不肯見她,卻派了元曼薇來熱誠她!
說話間,元菁晚便想要拖開元曼薇,逃出暴室,卻被她一腳踹中小腹,力道之大,讓她的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鷂子般,飛了出去,而後重擊於地。
餓到前胸貼後背,因三日來未曾喝過半滴水,喉嚨似是要冒出了煙來。
“長姐,暴室但是舒坦?”
“元菁晚,你真是蠢得我都要哭了,就憑你,也想要成為靖遠侯府的女仆人?的確是白日做夢,實話與你說了吧,侯爺從未曾喜好過你,他喜好的,一向都是二姐,他看上你,不過是你的本領!”
“不會的!我助他坐上萬人之上的攝政王之位,他說要娶我為妻,他不會如許對我的!”
沉寂了整整三日的暴室,終究響起了腳步聲,‘格登格登’地作響,每一下,彷彿都能踩在她的心尖上。
麵色一白,元菁晚咬牙,抬首看向麵前這個同父異母的三妹,“我要見他,讓他來見我!”
感喟般地‘嘖嘖’了兩聲,元曼薇興趣大好地略垂下腰肢,以兩隻手鉗住她的下頷,用了八分的力量。
聽到她的問話,元曼薇悄悄地笑了笑,命身後之人將牢門給翻開,牢門被一下子往裡推,她措不及防之下便重重地顛仆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