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夙眉心一蹙,隨之問道:“不知皇上與莊主說了甚麼話,引得莊主發了那麼大的火?”
本來針對於穆秋的鋒芒,卻在燕祈的到來,不過是三兩句話,便將局麵顛覆,轉而朝向了穆鉉。
這麼一繞二轉的,就將本來醞釀好的統統氛圍,都給打散了。
“既然是一場曲解,那便散了吧。另有,穆鉉,莊主將莊中大小事件臨時交到你的手上,不是讓你見風就是雨的,還未曾搞清楚狀況,便說甚麼莊中進了現在,還將莊主失落的罪怪在秋兒的頭上,若不是皇上及時呈現,那秋兒豈不是要是以而背上弑父的罵名?”
死死地低下頭,忍了又忍,好不輕易才勉強壓抑住了不甘的肝火,“是。”
饒是三位長老,在聽到這句話以後,也不由心驚肉跳,齊刷刷地跪了下去,“皇上恕罪!”
可穆鉉卻一點兒也不感覺歡暢,反而感到,跟著麵前少年的每一個字眼吐出口,他的後頸就像是架了一把冰冷砭骨的長劍,隻要他說錯了話,下一秒,便是死無葬身!
能夠有這般大的膽量,拿著杯盞砸君王,怕也就隻要神醫山莊莊主,燕祈的師父,穆衍能夠做得出來了吧。
畢竟,這事如果措置不好,在冇有抓到凶手之前,很有能夠還會纏累到他。
燕祈幾步上前,虛扶住他們,“三位前輩不必多禮,請起。”
“如此,另有誰,有貳言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