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指尖,就停在她的腰肢間,拽住了她僅僅繫於腰間的白絲綢,就想要往外扯。
少年微微低眸,目光毫不粉飾地從她的麵龐上,漸漸地往下挪,而後精確地落在她胸前的兩座岑嶺之上。
畢竟,她還是會在不知不覺中,為他著想,這一點,或許連元菁晚本身都冇有發覺到。
少年側對著她,元菁晚微微抬眸,隻能看到他如冰雕般,完美無瑕的側顏,這個少年,有比女人還要長的眼睫,微微蜷曲,偶爾如扇般,高低撲散著。
他的體溫,本就偏冷,而她向來像是個火爐,鮮少會像本日這般,乃至比他手心的溫度還要低。
房內,頓時又隻剩下了元菁晚與他,兩人麵麵相覷著。
穆諱後知後覺,這才發明,向來傲嬌而又潔癖到極致的小師弟,竟然主動給一個女人拭頭髮!
說罷,他腳下如踩了風普通,敏捷開溜。
後半句話,實在穆諱說得並不重,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莫非……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
身子不過往前一傾,兩人幾近便是鼻尖對著鼻尖,“是不是清明淨白,朕驗一遍,不就明白了。”
他都這麼明白地說元菁晚是他的女人,他竟然還作死地在其麵前,提及了彆的一個男人!
他在說這句話時,一貫冷冽如霜的眼眸,如盛了蜜糖普通,能將元菁晚熔化在此中。
元菁晚睜大著眼眸,一瞬不瞬地盯著他,她能很清楚地感遭到,他身下的某處,跟著他的每一下行動,每一次的情動,而變得越來越較著。
聞言,穆諱哭喪著一張娃娃臉,“小師弟,好歹我們也有好長一段時候未曾見過麵了,在外人的麵前,多多極少也得給我這個師兄一些麵子吧?”
“都誇大多少遍了,要喚朕阿祈。晚晚,你那麼不聽話,是不是非得朕做些甚麼,才氣聽進朕所說之言?”
在她怔住之際,燕祈微低首,悄悄地吻去了她眼角處的淚花,行動較著比之前要輕柔了很多。
“怪朕?晚晚,若不是你三番五次地回絕一個男人的普通心機需求,朕還是挺講事理的。”
元菁晚固執地像個男人,乃至偶然比男人還要固執,鮮少會墮淚。
對於她明嘲暗諷的話,燕祈不但冇有活力,反而是鬆了口氣。
女人擲地有聲的抵擋,聽入燕祈的耳中,倒是讓他輕笑出聲來,他鬆開了手,挪至她的腰間,力道一緊。
原覺得她會是以而氣得有一段時候不會再理睬他,但他明顯是低估了元菁晚的宇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