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夢境嘲笑,“看我做甚麼?你不是本事得很了嗎?都曉得要對你皇嫂的安胎藥裡頭放工具下去了!”說完氣猶不平,“也不知是誰教的她,說是在安胎藥裡頭放貓血,這產婦就能安然出產。”
朱軒姝朝還在邊上立著的朱軒媁投去一眼,溫聲道:“媁兒本日是如何了?見了我也不過來問聲好,這是同我這個姐姐生分了?”
朱軒姝聽了嚇得從榻上直起了身子,“芸兒可冇喝了吧?”
“你還說!”鄭夢境猛地從繡墩上起來,行動太快導致麵前發黑,甚麼都瞧不見,頭暈目炫得幾近要站不穩了,嘴上還是在說話,“你覺得隻如果存了善心就無妨了?你可曾想過,這如果太子妃果然喝了,成果小產了,如何辦?”
朱軒姝天然應下, 臨走了再看一眼熊廷弼, 確認無誤,便由王義攙著,提著裙裾出了殿。
“且不忙,我來給就好。”鄭夢境傳聞女兒身子好些了,心頭的氣也和緩多了,叮嚀劉帶金給了孫太醫犒賞。
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,現在要緊的是把人給尋返來再說。等人返來了,再漸漸調教也不遲。
自從母後搬回翊坤宮看著本身後,她日日吃得平淡非常,嘴裡早就淡出鳥兒來了。每月的食材都是有份例的,都是在份例當中的,莫非本身還不能吃用啦?!怪不得人總說母後大哥色衰,為著皋牢了父皇的寵嬖強假裝出賢後的模樣,真真叫人倒儘了胃口!
朱軒姝本無事,此時靈機一動,抱著肚子就喊疼,嚇得鄭夢境連連叫來在慈慶宮呆著的太醫來給朱軒姝瞧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