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坤元笑著罵道,“你他孃的甚麼時候,變得這麼墨跡了,有話就說有屁就放,你就不怕憋得慌,憋出一身病來,憋死了。”接著又是說道,“我可不想你就這麼憋屈死掉,不然我去那裡找酒友去。”
鐘離眛還未答覆,慕容羽倒是開口道,“前輩如是實在想喝的話,不如先把長輩這碗拿去喝了吧。”端起碗悄悄的放在羅坤元的麵前。
羅坤元笑道,“這回你總該信賴了吧。”
鐘離眛曉得貳心中有所苦處,也倒是冇有持續詰問下去,忙是開口道,“不提便不提了,既然你不便多說,我也就未幾問了。俗話說,既來之則安之,統統順其天然便是,免得煩心。”
“你覺得我想啊。”羅坤元長舒了一口氣道,“想當初,我蕭灑安閒的日子何其清閒。若不是帝釋天那老王八蛋親身找上我,非讓我替他照顧這個小王八蛋,幫他這個忙。不然的話,老子纔不會閒著冇事找這類事情做。”言語間有些忿忿不平的情感。
“這是天然,有他在的話,我必定就不擔憂了。”鐘離眛接著問道,“不過,我心中倒是有一個迷惑,不知該講不該講。”
“虛假就虛假了,隻要有酒喝,你想如何說都成。”羅坤元奉承著說道,“何況,老乞丐我本就是一個吃百家飯的,臉皮這類東西早就不曉得是甚麼了,厚與不厚又有甚麼乾係。”接著,端起碗湊到鐘離眛麵前,又是說道,“鐘兄,你再幫我斟滿一碗,也好讓我再細細咀嚼一番這等美酒。”
“既然如此,老哥也就不勉強你。”鐘離眛應道,“倒是老哥忽視粗心,這罈美酒就便宜了這老乞丐了。”說話間,不健忘調侃一下羅坤元。
“你他孃的,真是虛假的要命,更是口是心非的傢夥。”鐘離眛笑道,“剛纔還在嫌棄老子是偷來的酒,轉眼就喝的一乾二淨,你這臉皮子可不是普通的厚。”
世人看在眼裡,也是不由得暗自偷笑,任是誰也冇有想到,常日裡極其嚴肅的舵主,竟然會是如許的表示。
慕容羽麵色一笑,不再作答,向著端起酒碗在細細咀嚼美酒的羅坤元問道,“長輩大膽問一句,前輩方纔口中所說的帝釋天,莫非是江湖上傳言“一刀瘋魔一刀癡,半步天下萬丈屍”的刀魔帝釋天前輩?”
“千真萬確,長輩不敢有半句虛言。”慕容羽應道,接著又是誇大道,“更是發自肺腑。”
“冇有了,冇有了。像你這類喝法,就算是我順來一個酒庫,也是不敷你喝的。”鐘離眛對他剛纔說的話有些不滿,用心回絕道,“何況,你剛纔不還是說,這酒是偷的嗎,我看你還是不要喝了,免得壞了你的名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