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在法蘭克福,如何操縱華爾街的事情?”
“呃,我不曉得,他隻是隨口提了一句,然後我感覺你或許能幫上忙,就趁便幫他問問看有冇有甚麼體例讓他的錢解套,他已經賠了約莫一千多萬,但他現在隻想把剩下的錢拿到手。”
四級防彈板太重了,楊逸掂了掂,感覺一塊兒得有將近十公斤,前後兩邊各一塊,再加上延長出的護檔,楊逸覺著這麼一身重型防彈衣穿身上最起碼得有二十公斤的重量。
波爾沉默了,他現在是在逃命啊,敢在美國露麵分分鐘就是冇命的了局。
楊逸愣了一下,然後他拿起了一個微光夜視儀,道:“那這個行情價多少錢?”
“這個,不曉得,冇見過,除了防彈衣和槍,剩下的東西我全不見都冇見過,但是這個對講機感受挺不錯的,機能挺強大,就是不曉得耐用不耐用,防滋擾的結果如何樣。”
楊逸皺了皺眉頭,道:“你在哪兒?你那邊他聽起來很亂。”
楊逸所說的朋友當然是亞曆山大,亞曆山大的資金吃緊是因為他把當雇傭兵積累的錢都投進了華爾街,然後趕上了金融風暴讓他的財產大幅縮水以後,剩下的錢又被套的死死的。
穿上重型防彈衣,帶上槍,再帶上頭盔,手榴彈之類零零總總的東西,身上的負重起碼三十公斤,但這個負重隻是帶了一把SCAR-L步槍,另有三百發槍彈和四枚手榴彈,如果加大彈藥照顧量,或者再帶上他那把亞曆山大一號步槍的話,負重就超越了四十公斤。
在芬蘭練習的這段時候裡,楊逸用衛星電話和唐果聯絡過兩次,他們這邊兒在練習,而唐果和舒爾茨倒是在忙著把收集諜報中間建起來。
掛斷了給唐果的電話,楊逸又給波爾打了疇昔,等波爾接通電話後,他就聽著波爾那邊的非常亂。
“做完了,收集諜報中間已經能夠啟用了,位元幣挖礦機也建的差未幾了,我們正在調試呢,最多兩三天便能夠開端挖礦了。”
波爾非常不忿的道:“你是在思疑我的才氣,這太簡樸了,我不但能把他的錢拿返來,並且我還能讓他贏利。”
“兩萬。”
“老邁。”
“不曉得他買了哪些股票冇乾係,奉告我他的經紀人是誰,不管是股票還是基金,他讓誰替他打理這些事,如果你不曉得就問清楚再奉告我。”
在芬蘭的時候,和亞曆山大閒談時提及了這些後,楊逸就感覺波爾或許能幫上忙,但是他也冇提,現在分開了練習場後想了起來,就趁便問一句罷了。